“你对胡女很了解嘛,”孟星河撇了撇嘴,还沒有他收拾不了的女人。
杜小姐轻哼了声:“别忘了我去过漠北,和突厥人打过仗,自然知道他们的一些民风,”
“漠北嘛,谁沒有去过,我去的时候,那里还修着一条叫铁路的东西,别用那知晓一切的眼神瞧着我,我要说出我心里知道的东西,说出來你都会吓死,”孟星河在心里做出了回答,同时往外面走去。
“你找我啊,”无门就看见刺史府前那个女子,孟星河就像初次见面那种惊讶的表情道:“还想和我比赛,”
“对,只要你输给我,你就要当我的男奴,”那女子盯着孟星河,异常坚定道,她可以忍着对孟星河不发火,但只要对方成了她的男奴,在他们突厥国里,那就是卑贱的代表,比替贵族放牧的奴隶还要低等,到时候,她一定会替孟星河带上铁头盔铁手铐脚链让他赤脚在雪地里劳动,还不给他饭吃,等到他瘦得不成样子的时候,就放他到野狼沟里面。
看來这娘们不达目的不罢休了,也好,反正自己要去长安,倒也不怕她。
“比就比,你要是输了,”孟星河的眼神异样起來,他可不允许一个女人输了就嫁给自己,那多吃亏,至少得讨点便宜。
“我输了,就嫁给你,”那女子接过话道,其实她这次來长安有一点可以肯定就是來看看这个在父汗口中整天念叨的男人究竟是个什么样子,不过见面却让她宁愿不见,从孟星河身上意料之外她沒有见到突厥人的彪悍,虽然身材高大,只是看着不怎么强壮,瘦弱的像个书生,而非金刀公主來长安之前,心中偶尔幻想的那种人。
“成,”今日的孟星河居然一锤定音说道。
“那好,还是三日后江都城外的长亭见,你若再失约,我立刻回漠北,等他日我们相见的时候,一定是在边关的战场上,到时候,我一定要你的命,”金刀公主抛下一句话转身就走,她到不怕孟星河失约,那样她更有拒婚的理由。
孟星河苦涩一笑:“这娘们,还真对自己胃口,”他不知道自己这句话被旁边的杜小姐听见,转过头來时却看见对方脸色铁青恨不得把他吃了似地。
“那个,那个,我们三日后回长安,”孟星河呵呵一笑,尴尬被他掩饰的云淡风轻。
瞧见孟星河怎么看都不自在的笑容,杜小姐嘴角一撇,别有一番风情。
“我很明确的告诉你,你必输无疑,”
一句话,惊醒了孟星河:“我从來就沒输过,”
“呵呵,是吗,”杜小姐秀眉一挑,不得不说这女人一旦弄点风情出來,还真让人欲罢不能,她见孟星河不相信她的话,也不介意提醒他一句道:“在十年以前,当时的金刀公主就能率领突厥军队袭击我大唐,草原天之骄女的称呼可不比你考状元简单,就连秦、李两位伯伯都暗自称赞她是漠北的花木兰,骑术,箭术,别说是你,就连秦爷爷都佩服,你说你究竟会输,还是会赢,”
“不知道,”沒想到那娘们还有如此传奇的故事,不过,光勇猛有屁用,有勇无谋,还不是照样被气死,这一路到长安,路途遥远,在路上动点小动作,对孟星河來讲不是难事,这可足以让自己赶在那娘们的前面,早先一步到长安了。
可是,沒等孟星河在心里进一步的谋划阴谋,一旁的杜小姐一盆冷水泼來:“论智谋,连我都自认差她一截,所以,你就别想打什么歪主意,你是不是觉得,这两天你看见的那个泼辣蛮横的女子就是所谓的金刀公主,你错了,而且大错特错,在边关,在大唐的军队和她较量的几年中,我从來沒见过她做事儿像如今这样随意,或许,她只是在玩玩而已,而恰巧有人喜欢被人玩,尤其是女人,她似乎瞧准了这个弱点,”
“,,,,,”
孟星河一阵无语,难道,难道自己一直被她玩儿了,看看杜萱脸上少有的鄙夷,碎,还小看了这个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