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杨砚卿说道:“有什么问题吗?他醉成这样,难道要让他睡大街上?”
齐石无可奈何,与杨砚卿扶着吴老六回家,吴老六初开始还一声不吭,只是熟睡,后面就开始哭泣起来,一个这么粗犷的汉子突然嚎啕大哭起来,齐石不禁说道:“有什么好哭的,大哥对你这么好。”
“大力……”吴老六居然还是纠结方大力的死:“师父你好狠心啊。”
“不哭,乖,不哭。”齐石突然计上心头,伸手摸着吴老六的额头:“你那天到江老爷子那里处理什么东西?”
“什么?”吴老六扯高了嗓子。
“江老爷子,处理什么东西?”齐石真想掐死吴老六,和喝醉了的人说话真是费劲。
“血玉,一块血玉。”吴老六说道:“师父说不能让人看见。”
还想再问,吴老六就呼呼睡过去,齐石说道:“大哥,不就是一块血玉么,用得着这么费功夫?”
“血玉一般有两种,一种是指罕见的宝石。”杨砚卿说道:“在西藏的雪域高原出产有一种红色的玉石,叫贡觉玛之歌,俗称高原血玉,因其色彩殷红而得名。这种石头的记载极少,在史料中,只在吐蕃时代,松赞干布迎娶文成公主时的礼单中有过它的纪录与介绍。后世根本无人知道这玉的所在。”
“第二种我知道。”齐石说道:“当人落葬的时候,作为衔玉的玉器,被强行塞入人口,若人刚死,一口气咽下的当时玉被塞入,便会随气落入咽喉,进入血管密布之中,久置千年,死血透渍,血丝直达玉心,便会形成华丽的血玉。这种东西往往落在骷髅的咽下,是所有尸体玉塞中最宝贵的一个。”
“只能是其中一种。”杨砚卿说道:“不管是哪种,都是极罕见之物,既然要出手,就必然会被人知道,何必要如此掩人耳目,陈老爷子的心思真让人摸不透。”
“大哥,你说过的吧,陈老爷子知道咱爷爷。”齐石说道:“唉呀,我快要沉不住气了,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向这位老爷子打听一下当年的事情。”
“他是敌是友,现在还不明朗。”杨砚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