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扶起洪三,洪三小腹处被刺了一个小洞,不大,像是被什么细小的凶器弄出来的,洪三气怵怵地说道:“我现在不想说话,你们不要问我这,问我那的,下去再说。”
这气明显是对着齐石过来的,齐石无可奈何地说道:“知道了,祖奶奶。”
洪三的伤不要紧,待回到军火库前,方副官先向孔令铮禀报:“少爷,信号已经传出去了,只是,三姨太不见了。”
孔令铮的头皮一紧:“那女人千万不要生事。”
谢七走向洪三,检查着她的伤势:“是三姨太干的?”
“那女人绝不简单。”洪三微微皱着眉头,为自己的大意懊恼不已:“你们刚走没有多久,她就突然出手了,她穿着的衣服藏不了枪,可是头上还有发簪,尖得很,多亏我灵活,没有刺到要害,不过……还是吃了一点亏。”
“她是练家子?”谢七疑惑道。
守卫队长摇头:“不可能啊,三姨太平时看到杀鸡都吓得要死要活的,还晕血,第一次见到有人看到鸡血就晕过去的,这样子的人,怎么可能是练家子。”
“她要是晕血,看到我出血可是没晕。”洪三没好气地说道:“她溜得像兔子一样,之前还装作弱不禁风的样子,爬个梯子都叫苦,现在倒好。”
砚卿转头看着守卫队长:“三姨太是什么来路?”
“两年前来到云城的,在一家茶楼里弹弹琵琶什么的。”守卫队长说道:“大帅平时就喜欢到那家茶楼喝点茶什么的,一眼相中了她,长得那叫一个妩媚,说话也不是一般地好听,让男人全身的骨头都要酥掉了,大帅被他迷得颠三倒四地,她倒还痛快,收到大帅的聘礼,二话不说就进了府,大帅最宠她了,两年了,还把她当宝,以前从未见过大帅这样。”
“又是一个突然来到这个城市的女人。”谢七说道:“这女人无疑是个探子。”
“探,探子?”守卫队长吃了一惊:“没道理吧,三姨太平时深居简出的,偶尔远行,大帅也一定陪在身边,不可能,不可能。”
“可不可能不是你说了算,回去问问你们家大帅就知道。”孔令铮看向那堵墙:“其实我更好奇的是这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