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瑶立刻摇头:“不,我要和你们一起进去。”
她讲这话的时候,眼睛却是落到杨砚卿身上,谢七心下明了:“我也一起。”
六人依然钻进那个洞里,脚下便是那条“玉带”,这条宽约两米的河流,从视角上几乎察觉不到它在奔涌,可是水声却清晰地响在耳边,手电筒的光打在河面上,可以清楚地看到河底的石子,就连石子上面的纹理也一清二楚,可见河水之清澈,地下有如此通透的河流,倒令人意外,但也可以判断,这一河段的水并不深。
那方形的蹄印到了这里便消失,连同那些血迹一起,齐石在云城住过不少时间,此时也有些发言权:‘大哥,云城的泉水分三股穿城而过,其中一股汇入魏宅,还有两股绕着全城走,从山区进入城区以后,分成无数支流,穿街走巷,入院过墙,被老百姓们取来用,这里的水流是从哪里来的?“
“这就只有到河流的源头才能知道了。”杨砚卿打着手电朝左右照照:“我们现在应该是在上游,这里地势较高,水流速较快,动静才大一些。”
孔令铮说道:“在这里还看不到地下城的所在。”
“我们往下走一走。”杨砚卿看到河边有些许水渍,提醒道:“注意脚下,离河边远一点。”
话虽如此,离河边远一点,也不过一米的距离,这地下河与土壁的距离原本就近,地上散落着一些石块和土块,光线昏暗,几人不时被绊一下,好几次险些摔倒,方副官提着一颗心走着,脚下一滑,手里的手电筒飞出去,还沿着下坡滑了好远,方副官忐忑不安地追上去,便嗅到一股血腥味,他捡起地上的手电便照过去,只见一具尸体半趴在岸边,双手死死地抓住地上的泥土!
那尸体上半身的衣服已经不知所踪,裸着半个身子,背上有清晰地几道抓痕,被水浸泡过了,伤口浮肿发白,方副官退后一步:“少爷,少爷!”
“干什么咋咋呼呼地。”孔令铮快步走过来,看到那具尸体,不禁咽下一口口水。
白瑶走过去,小心地扳起这人的头,说道:“是守兵之一,我认得他。”
“是那个队长吗?”杨砚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