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这才清楚了皇帝不开心的原因,想必是因为栀娘隐瞒他有孕一事罢。
悠语亭里,摆满了满桌的茶果点心,凌寂云扶着栀娘坐下后,众人才坐下。
繁花似锦簇簇研,微风送来阵阵香气,悠语亭中的人们谈天说地,聊得开心极了。
落溪好像想起了什么,从怀里取出银针对落洵说:“哥,师公爷爷新教了一套针法,我已经学得差不离了,我给你试试吧。”
落洵刚一口水入口,听完落溪有话,立即呛得咳个不停。他知道从小到大,她的差不离儿,就是十分学了三分,还是二分多一点,三分不到的三分。他却不知道落溪是学得差不离了,每次对着落洵做试范,她都是故意弄疼他。
落溪拧眉道:“你什么意思嘛,难道怀疑你妹妹我的水平么?怎么我也努力了那么久的,本来是想找个宫女或是太监来让我给你演试演试的,现在就算了吧,我直接在你身上下针,让你看看你妹妹我的实力。”
落洵猛然起身:“父皇,娘,儿臣方想起还有些事情要做,先行告退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转身踏上了由青石铺成的花径。
落溪拿着针,追了过去:“哥,你等等,我真的已经学会了,我不骗你,你试试嘛,哥,你等等我嘛。”
落洵大步的走着,可在别人眼里那就是在跑。
听着落溪的喊声,风清看着栀娘说:“公主的针法,太子就那么没信心么?”
栀娘笑笑说:“我不知道,也许只有洵儿自己才清楚吧。”
“哈哈哈——。”众人都笑了起来。
“怎么不见司徒老爷?”收住笑,看着凌寂云问。
栀娘知道,她与司徒零之间总是有种尴尬,作为小辈她倒希望司徒零能坦然些,可司徒零却始终过不了那个坎。
凌寂云笑了笑说:“师傅三个月前云游去了,不知道何时归来。”
风清亦笑道:“他老人家这辈子的心事已经了了,他说与其呆在皇宫里无所事事,不若云游去见见老友,观尽天下的景致。”
栀娘淡淡的笑着,这样也好——。
皇宫的上空,飞过几只不知名的大鸟,‘呀呀’的叫声甚是好听。
这年的金秋,凌寂云封清为摄政王,阐位于太子落洵,起初风清自是不答应,可凌寂云居然孩子气的以割袍断义来威胁他,风清听完莫名其妙兼哭笑不得,最后不得不妥协。
凌寂云期间回过边城怡然书院找凌寂杰,刚说明来意,凌寂杰便将头摇得跟个波浪鼓似的。最后他不得不勉强风清了。
凌寂云阐位后,回城边依旧做他的城主。
今日他便带着栀娘回到了城主府——。
松伯自是高兴得合不拢嘴,栀娘念他年纪大了,便央凌寂云不要他这般为府中的锁事操心,他无亲无故,就让他府中养老。
新来的管家已经熟悉了城主府的一切,可松伯还是事事操心,什么事情都是看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