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怔怔的听完,随即苦笑道:“不愧是番邦蛮夷,栀娘,可知如何能得到这种盅虫?”
栀娘摇摇头说:“师公说想得到这种盅虫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至于什么代价,那是最高巫师提出的,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风清颌首,栀娘问:“王爷是用什么方法消灭掉嗜血虫的?”
依旧笑问:“那药王前辈的手扎中可有关于这方面的记载?”
“师公觉得这种盅虫危害性太大了,好不容易才让那大巫师告诉了他,不过那大巫师也只说了一句话:这种盅虫畏寒。”
“呵呵——。”风清说:“还真是巧了,我就是用冰来灭毁这种盅虫的。”
“王爷聪明,栀娘不及一分。”
“栀娘,你可别在这儿跟我谦虚,我受不了,行了,问题也解决得差不多了,还填饱了肚子,我得出宫去看看那些中了盅虫的村民了。”风清边说边冲凌寂云得意的一笑,又朝栀娘拱了拱手后,走出了御书房。
看着风清离开消失在了门口,栀娘这才发现落溪何时溜出去了,苦笑着的摇了摇头,她这个母亲做得真的不如师公来得称职。
愣神之际,腰间环上一双暖手,瘦弱的肩头上搁着了一股熟悉的气息,“栀娘,谢谢你来看我。”
淡然一笑,说:“我做点心好吃吗?”
显然栀娘这话应了那句:那壶不开提那壶,只见他松开了手,似赌气的说:“我还一口没尝到呢。”
想起刚进门槛,风清的表情,栀娘忍不住笑道:“别跟王爷介意,皇上若想吃,栀娘再去做便是了,反正雅絮宫里有小厨房。”
“那还等什么,快走吧。”
凌寂云牵着栀娘的手走出了御书房,回廊沿边,那芬芳的墨菊正散发着醉人的幽香。
一路行来,栀娘的嘴角一直含着微笑,这到让凌寂云有些无措,他总觉得这两天栀娘有些不对劲,只因这股感觉异常的温暖,所以他也不忍心问。他想跟她说‘栀儿,做我的皇后吧’,可是又怕一旦话出口,又将她给吓跑了。
“我们以前有这样手牵手走过么?”什么人都有过去,虽然她不记得了,可知道如果她问,他回答的一定都是最幸福的。
紧紧她的手,说:“有啊。”回想起在小山村里的惬意日子,凌寂云温柔的笑道。“我们一起看朝阳升起,一起看夕阳垂落。”
踏过最后一程镶着牡丹图案的道路,转上花径,裙角拈起的菊花、菊叶落了满地。
咦,那不是落洵和落溪么?俩兄妹站在湖边做什么?这对父母相视一眼,朝那两抹小小的人影走去。
自从那日看过落洵扔的小石头在湖面上飘了几个水圈后,落溪只要看到哥哥一有空,便拉着他到湖边,缠着他教自己。眼前着一块一块石子坠湖,连个水圈影子都没见过。
递给她石头,落洵说:“再来。”
落溪嘟着嘴,问:“哥,我什么候时候才能学会呀?”
落洵作势老成的叹息摇头道:“等这湖水让你的石头填满了,你也就学会了。”
落溪眺望着这满满的湖水,偏头郑重的问:“哥,这湖水我什么时候才能填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