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为了一盆花相持不下,众人都停下酒杯筷子,饶看好戏似的看着。
“这……?”连若依犹豫了,不难看出她很舍不得,不只因为她喜欢那盆花,更因那是凌寂云的东西,她不能容忍放在其他女人的院子里。
凌寂云复杂的看了一眼栀娘,对凌寂华说:“大王兄,这蓝夜姬只有一盆吗?”
凌寂华笑道:“是啊,可是西域国唯一的一盆,因为这种花中原没有,在西域也绝种了,留下的这盆都被公主作为嫁妆来到了中原,对不起了,四弟,这回帮不了你。”
“栀娘小姐为何一定要那盆花呢?”连若依的表情有些僵硬了,语气中夹杂着一丝不悦。
总不能说那盆花的香气含有巨毒,自己要留下来研究吧。栀娘为难的想着,风清故作轻松笑道:“栀娘,既然连姑娘喜欢,你就别跟她争了,有机会师哥带你到处去欣赏花儿,好吗?
“师哥,可是……。”
紧握她的手,明白她的意思,示意她不要说下去,说:“你这丫头,怎么还跟长不大似的。”
想到凌寂云中的毒,栀娘的手颤抖不已,本想得到花可以研究一下,或许能在毒发之前预防着,可现下是没有机会了。脸色刹时惨白,手中直冒冷汗,风清皱眉,担心的问:“栀娘,你怎么了?”
猛的起身,朗声道:“对不起,栀娘有些不适,先行失陪了。”
慌乱的起身离去,留下满屋子的人面面相觑。
凌晨时分,泛起了轻雾,朦胧的映着周围能见的一切,迎面而来的风,略带一股凉意。栀娘倚着窗棱,郁郁不乐的仰望天际灿烂星空,从未有过的忧心如焚。
一声叹息,闻得身后的门似被推开了。秋灵那丫头,早告诉自己没事,不用总过来看看。栀娘轻声说:“秋灵,很晚了,我真的没事,你不用再过来了,回去休息吧。”
听到了关门的声音,却有些落漠的叹了口气。不想下一刻腰间环上一双暖手,耳迹传来轻声的呼息。
微扬唇角,问:“怎么还不休息?”
凌寂云将头搁在她的肩上,低声说:“你不也没休息嘛。”
栀娘没有吱声,静静的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凌寂云暧昧的细语:“想我吗?”
反应过来他的用意,转身看着他疲惫的脸却充满了诱惑,窘迫的推开他说:“没正经,这么晚了找我有事吗?”
凌寂云转身坐在了凳上子,换了一付自大的表情说:“我来拿东西。”
心下一愣,自己欠他什么了?“栀娘不明白。”
凌寂云剑眉微拧,有些不悦说道:“今日生辰,府里的人都送了礼,唯独你迟迟不加表示,如果你想本王前来向你讨要的话,现在本王已经来了,你是不是该拿出来啦。“
栀娘做了一件袍子,绣了一条腰带,可并没有说是送他生辰礼物,更何况他是从何得知的?
见栀娘神游,凌寂云起身故做离状说:“不给就算了,就当本王没来过。”
这人怎这般小孩子气,还是那个人见人怕的冷面王爷酷城主吗?扯到他的衣袖,无奈的盯着他,真是苦笑不得,说:“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