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娘远远的看着笼子里的彩儿,回过头说:“风神医,谢谢你告知栀娘这么多,如今为了救彩儿,栀娘唯有治好若依姑娘的病。”
“什么?你能治好莲若依的病?”风清吃惊看着这个岁数不大的新娘子,连自己都不能解的毒,她居然说能治好。“你会如何治?”
栀娘边走边说:“当然不会用彩儿。”
风清不在说话了,只是静静的跟着她走以凌寂云面前说:“王爷,民女应下治好若依姑娘的病,但有个条件。”
凌寂云脸上闪过欣喜道:“说。”
“放了彩儿。”
凌寂云道:“不行,没有彩雀在,你拿什么取信于本王。”
“民女说过会治好若依姑娘的病,说到就会做好,决不会食言。”栀娘生平第一次为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到自责,看着可怜的彩儿,心一阵难受。
凌寂云想了一下说:“本王可以把笼子给你,但钥匙得本王拿着,你什么时候治好若依,本王就什么时候放开彩雀,你不要妄想打开笼子,因为它是冰山寒铁制成的,砸不烂,烧不化,只有本王手中的钥匙方才管用。”
栀娘接过鸟笼,移过目光,不想再看这个男人一眼,说:“我要回家把东西拿过来。”
“放心,本王早就替你想好了。”凌寂云刚说完,就有人拿着栀娘的包袱过来说:“启禀城主,东西拿来了。”
栀娘接过包袱,冷笑道:“王爷想得真是周到,民女佩服。”
凌寂云道:“是吗?能得栀娘姑娘佩服,是本王的荣幸。”
栀娘打开包袱,取出三枚蓝果递给他说:“一次一枚,跟芨芝草一起和水煮两个时辰,每日服用三次。”
“这就是蓝果?你在林子里给本王吃的就是这个?”凌寂云接过带着疑问的口气说。
栀娘不悦道:“王爷不是偷偷藏起来半个吗?”说着又从包袱里拿出半个。
凌寂云微怒道:“你怎么知道。”
栀娘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如果王爷那日吃了整个蓝果的话,按照民女的计算,是回到府中不下半个时辰便会醒,可王爷偏偏不听民女的话,只服食了半个,所以定是深夜才醒的吧。”
“你连这都知道?”汪洋上前大步,惊讶的问。
凌寂云立即瞪了他一眼,汪洋立即退了下去。
“敢问栀娘小姐,若依的病何时能全愈?”连若依上前轻声的问。
栀娘也毫不顾忌的说:“姑娘体内的毒素早已深入骨髓,栀娘用这蓝果和芨芝草一起慢慢地将毒素排出体外,再配合以四季、方位命名的中草药,虽然有段时间,但定能全愈的。”
“真是个好办法。”风清慢慢的体味着说。
凌寂云却黑下脸说:“你怎么就想不到呢?”
不等月清开口,栀娘说:“这不能怪风神医,若不是他,怕是若依姑娘早就没命了,王爷这番话未免太伤人了吧。”
没料到栀娘会帮自己说话,习惯了凌寂云的冷言冷语,此时心里溢出一股暖流,感动的看着栀娘。
凌寂云眸底闪过一丝不悦,随即扬起一抹邪笑说:“汪洋,安排栀娘小姐到雅絮苑住下。”
一听到雅絮苑,栀娘心里一阵发怵,眼神闪烁不定,看着凌寂云脸上的笑意,栀娘的心如同掉进了十八层地狱。收拾好呼吸,跟着汪洋走了出去。
望着栀娘的影子,风清久久回不过神来,嘴角扬起的微笑如同春日的阳光般温暖异常,凌寂云看在眼里,沉下阴冷的脸说:“若依,你好好休息。”
看着凌寂云黑着脸,风清跟了上去说:“兄弟,给我说说这前段时间的遭遇怎么样?”
凌寂云懒得理他,一言不发的走在前面,许久才说:“没什么好说的,要知道去问她本人不就行了。”
风清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有道理,那我现在就去问问她。”
“你……。”看着风清快速的闪人,凌寂云有些恼怒的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