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哎呦，”叶杨擦着药膏，一遍倒吸着冷气，一遍在心里诅咒倪曼夭。

“对了，昨天晚上那五个人是你杀的吧？”叶杨冷不丁的问出了一个让现场本就冷清的气氛更加的凝固，叶杨知道自己说的没有错，因为从倪曼夭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就知道。

“昨天晚上在警局的时候，警察已经怀疑你了，而且警察还问了我你长什么样子，”叶杨不但没有住嘴，反而继续说道。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倪曼夭直口否认道，虽然声音平静听不出异常，但是，叶杨知道，她在否认。

“哦，那就当我胡言乱语好了，”叶杨嘴角微翘眼神玩味的说道。

“你，你是怎么跟警察说的？”倪曼夭终于忍不住问道，因为她知道狡辩已经没有意义，当时如果不是去救那个跳下河的女孩，倪曼夭根本不会被人发现，这可怎么办？，如果警察怀疑自己的话，那就麻烦了，那样的话没这个武馆完了，父亲辛辛苦苦创下的梦想竟然就要毁在自己的手里，？倪曼夭想到这里脸色煞白。

“哎呦，这胳膊下面擦不到怎么办啊，？”叶杨并没有回答倪曼夭的问题，而是在自言自语的去擦胳膊下的淤青。

“咯吱，咯吱！”这是拳头因为握的太紧骨骼响的声音，倪曼夭玉手紧握，双眼冒火的看着这个混蛋，可是，最后，倪曼夭第一次屈服了，为了父亲的武馆，她忍了。

倪曼夭深吸了一口气，在心里告诉自己，就当给小时候养的小黑狗包扎伤口了。想到这里，倪曼夭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没有最初的那种感觉了。

倪曼夭从叶杨手里接过药膏，深深了吸了一口气，然后开始替叶杨擦拭伤口。

“唉，轻点，轻点，对，就是这个力道。还有后背，揉一揉，嗯，舒服，真舒服”叶杨闭上眼睛哼哼作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