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嘿嘿一笑,心中放下了大半的心,道:“我小混混一个,属于清云堂,整天泡妞混日子,我倒是想知道,你这个天仙一般的小护士,又是什么来历,什么门派?”
“清云堂…清云堂…那是什么门派,没听说过啊?”诗凡香陷入了沉思,皱着眉头苦苦思索。
萧然忍不住嘻嘻一笑,道:“清云堂是我两天前所创,不才区区在下,正是清云堂的总瓢把子,旗下共有四家中药药店。”
他挺胸凹肚,神气活现,看起来得意洋洋,一副暴发户老板的造型。
“你这个油嘴滑舌的小混混,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扔下去?”诗凡香语气依旧淡淡的,但是眉眼之中,却闪现出一股冷冷的味道,让萧然吓得往后退了两步。
诗凡香看也不看萧然,依旧是淡淡地说:“现在问你第二个问题,余瑶的伤,是不是你治好的?”
说起这件事来,正是萧然得意之作,他高高一仰头,道:“正是!”随即笑嘻嘻地瞥了诗凡香一眼:“知道我怎么帮她疗伤的吗?”
“怎么疗伤的?”
虽然诗凡香万事不挂于怀,但是此事关系非同小可,还是违反常性地追着问。
“切,你让我说我就说啊,你又不是我媳妇。”萧然一副振振有理的样子,嬉皮笑脸的道:“除非,你让我亲一下。”
本来诗凡香圣洁高贵,自有一股慑人的风度,换了平时,萧然绝对不会和她油嘴滑舌,但是此刻身处险境,这小混混横了心思,把自己平时养成的无赖混混的招数,全都拿出来。
萧然相信,如果自己老老实实全部招认,下场一定不会很好,但是如果自己插科打诨,诗凡香得不到确切的消息,一定不会杀了自己。
这完全就是一种赌赛,赌的就是自己身上藏着的消息对诗凡香有多么重要,如果诗凡香对余瑶根本没有兴趣,只怕一抬手,自己就掉下去完蛋大吉了。
果然,听见萧然这句话,诗凡香脸蛋上涌起红晕,但是眉眼之中却一下子冷冽起来。她的手指接了一个奇怪的法印,一根银针便朝着萧然飞窜而来,同时她自己也好像仙鹤一般轻飘飘地滑了过来,身姿曼妙,难描难画,但是速度却快得惊人,萧然才一眨眼,诗凡香就到了他眼前。
萧然早知道她会这样,但是没有想到她居然如此这般快得惊人,当下吃了一惊,一个懒驴打滚,往后便躲。
这一个打滚,乃是萧然在街斗之中苦练两年的绝技,别看这一滚一翻,讲究却是很多,乃是萧然保命绝学,此刻情急之下,便用了出来,诗凡香没有跟混混打架的经验,这样的烂招使出来,居然让开了她的银针。
只是虽然让开了面门,但屁股上却冷丝丝一阵疼痛,萧然百忙之中偷眼一瞥,却见屁股上,插了一根亮晶晶的银针。
萧然苦笑不得,自己天天用银针刺人,没想到山水有相逢,自己这下也被人用银针刺了,真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啊。
诗凡香也没有想到这个普通人竟然能躲开自己的银针一刺,顿时一愣,她原本听着这小子胡说八道,心中烦闷,想用银针制住他,然后慢慢地拷问再说,没想到一个大意,竟然失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