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于是摇摇头,“不知道……”
小和却龇牙笑了笑,“像不像吻痕?”
轰……晴天霹雳。
姜晓渠差点死过去,瞠目结舌,“什、什么?吻、吻痕?”
天哪!去看那红晕的色泽和嘴唇型的形状,想想屋里尚且睡大觉的始作俑者,姜晓渠感觉到了天崩地裂的缺失感。
那一定是了。
该死的安峻熙,竟然敢在她身上霸道野蛮地留下……吻痕?!
姜晓渠呆怔了,惊慌了,脸色苍白了,不知道怎么解释了,小和反而咯咯笑起来,摸了摸姐姐的头发,一边向外走,一边说,“下午放学回来后,我在你房间里给你薰薰灭虫香,大概潮虫、螨虫让姐姐过敏了。我走了哦,拜拜。”
“嘭!”门关上了。
“拜拜……”
晓渠才气若游丝地顺着门板滑到了地上。
该死的安峻熙!!!
呼啦一下拉开自己的房门,进去,却发现,本来仰面朝天睡觉的安峻熙,此刻已经滚了一个滚,滚到里面侧躺着睡了。
把他宽阔的脊背留给她。
顺手拿起了一把扫床的笤帚气愤地朝着安峻熙打了过去。
“嘭!”一声,还挺响亮的声音,打在了他的阔背上。
吓得姜晓渠先抖了抖。
丢出去笤帚的瞬间,她就后悔了,恐怕把他打得哪里不好。
可是人家身强体健的,根本就恍若不知,仍旧睡得呼呼的。
姜晓渠松了一口气,然后跺了跺脚,转身去了洗刷间。
刷着牙,姜晓渠从镜子里看着自己锁骨处的吻痕,顿时羞红满脸。
告诉自己,以后坚决不再见这个混蛋了,坚决不见面了!!
**
“咦?晓渠,你感冒了吗?”
雪儿去摸晓渠的脑袋。
晓渠推开她的手,一脸疑问,“怎么了?”
雪儿指着四周的同学,“你看看这所有人,有没有一个像你这样的,穿着高领的衣服?姐姐啊,可是快到六月了,哪里有穿这种过冬的衣服的?”
姜晓渠赶忙落下视线,假装去看书,唯恐被雪儿捕捉住她的羞涩,“哦,没有衣服换了,顺便就套了一件。”
雪儿一看人家不理自己,也捧着书去看,突然说,“中午我陪你去逛逛街,我送给你一件时令衣服吧。”
姜晓渠立刻大惊小怪地说,“我不要换!”声音那么大,在较为安静的教室里显得那么突兀而尖利。
叫完了,姜晓渠才反应过来,缓缓地低下了头。
雪儿龇牙笑笑,续给她一个纸条,上面写着:
丫头,你今天很不对头!
中午午餐时间,雪儿和姜晓渠刚刚走下教学楼,几个身影就堵住了姜晓渠。
“就是她,带走!”
四个黑衣壮汉夹起姜晓渠就走,姜晓渠也懵了,“你们是谁?放下我,我不去……”
雪儿完全震住了,结结巴巴地喊着,“喂!你们是干嘛的?”
等到她惊慌地追到学校门口时,把晓渠带走的汽车已经绝尘而去。
雪儿感觉到非常不祥,掏出手机给孟祥龙打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