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晓渠被他压在了身下,竭力挣扎着,心里却不停地骂着自己:干嘛好心没处使,对着安峻熙这个混蛋那么宽厚。这下子,成了引狼入室了。
伟岸的庞大身躯压了过去,掠夺着她的芳醇,在她颈上留下他贪婪的蜜吻。
摁住了她的两只反抗的小手,热辣辣的嘴唇在她锁骨向下找寻着柔软,他的吻那么狂乱而粗暴,引得姜晓渠一阵阵酸痛,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声呻吟。
他呼呼浓重的喘息,迅速燃起的冲天的欲火,侵袭着她的领地,竟然已经褪开了她上衣的扣子,在她文胸上面裸露的肌肤上恣意地啮咬、亲吻。
她越是扭摆挣扎,他越是被激发得情欲弥天。
“放开我!不要这样……不要……”
在自己家如果再被他得逞了,那可太让人懊恼了。
“要吧,要吧晓渠,我要被你搞疯了……”安峻熙感觉胸膛都要爆炸了,那一丛丛可怕的欲火已经让他成为了瞬间的野兽。
他很想很想,在她体内勇猛的前进,很想很想,把自己的昂扬坚硬都送入她的芳泽。
当他热烈的吻,亲到她的小腹时,姜晓渠气息也乱了,心里惊得怦怦乱跳。
再向下……他可就要探寻到自己神秘的花园了。
“不……”姜晓渠羞愤地呻吟一声,急急地摸到一个手电筒,朝着他的眼睛就打了过去。
“嗷!”安峻熙捂着眼睛歪在了一边,疼得在床上打滚。
“好疼!疼死了!”
姜晓渠心慌意乱地丢了手电筒,赶忙从床上下去,紧张地扣着扣子。
“哎哟,眼睛瞎了……疼死了……”
安峻熙仍旧在床上哀叫着。
姜晓渠贴着橱子站好,小腿尚且在哆嗦,又开始担心起他的眼睛来。
手电筒那么硬,不会一下子真把他眼睛打瞎吧。
几分钟之后。
衣服凌乱的大块头男人,像是小孩子一样,撅嘴,盘腿坐在床上,拿着小镜子去看自己的眼睛。
顿时皱起脸,“哎呀,眼眶都青了,明天怎么去公司啊?这不是要让人笑话死?”
姜晓渠倚着门框站着,冷冷地说,“这是你咎由自取!”
“姜晓渠!我从小到大还没有挨过什么人打呢!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打我,把我丰神俊朗的美脸都打残了,我们安家列祖列宗不会轻饶了你的!”
他叫着,姜晓渠无所谓地轻蔑地哼着。
“这辈子赖定你了,你要对于我的伤残负一辈子的责!”
“说完了吗?说完了你赶快走人!”姜晓渠做出一个请走的姿势。
“哼,走就走!全世界多少女人求着我留宿,你知不知道?”安峻熙气哼哼地从床上下来,捋起袖子意气风发地要走的样子,快要经过姜晓渠身边时,姜晓渠交代他,“把拖鞋留下,换上你自己的鞋走。”
安峻熙气急地俯瞰着姜晓渠粉白无暇的小脸,心荡神摇,猛地一把死死抱紧了她,丢弃了所有的面子,软巴巴地说,“别让我走了,外面那么黑。”
***
田舒雨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
头蒙蒙的有点疼,身上也是酸疼不止。
从床上费力爬起来,惊悚地发现,自己**的独自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睡着。
昨晚的记忆……从安峻熙进入淋浴房前对着自己邪魅的一笑就完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