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厅里,众人正用着茶,家丁来报说:“夫人,老爷回府了。”
“哦,父亲回来了,贵客坐一下,容我去迎。”饶少爷起身说道。
“有劳了。”凌世祺笑道。
饶府大门外,饶太医刚下马车,饶少爷就迎上说:“父亲,您回来了。”
“哦,敬东呀。”饶太医整了整衣服说。
车夫将马车赶走了,饶太医进了府门,饶敬东就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尾尾道来,饶太医一听,惊道:“快,快带去病人那里。”
“是,父亲随我来。”饶敬东领着路,很快就到了杞子所在的厢房,饶太医一看,讶然的对饶敬东说:“快去把夫人叫来。”
饶敬东有些莫名其妙,但父命不敢违说:“是。”饶敬东出了厢房门吩咐了丫环将夫人唤来,又回到房中。
饶太医正在把脉,饶敬东道:“父亲,这位姑娘有喜了,可看她是姑娘模样,事关名节,所以方才孩儿并没有将这事说出来。”
“开药了吗?”
“开了,孩儿刚才开了些十三太保让她服下了。”
“那就好。”饶太医话音刚落,饶夫人就进来了说:“老爷,你回来了。”
“嗯,你去把我珍藏的小盒子拿过来。”饶太医吩咐道。
“啊。”饶夫人失色道:“老爷,那可是你珍藏了一辈子的宝贝药,你怎么……?”
“妇人之见,你管那么多干嘛,快去拿来便是。”饶太医说。
饶夫人只得出了厢房去拿药了。
下雨了,好大的雨,还伴着轰隆的雷声,杞子搬着院里的蝴蝶兰,淋了一身湿,玄毅帮她换好了衣物,紧紧的将她抱着,说着:“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吗?”
杞子笑道:“我为什么会离开你?”
玄毅沉默着没有说话,杞子轻轻的推开他,发现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远,杞子伸手去抓,刚提起步伐,突然踩空了,身子像下掉。
“玄毅——。”一声长喊,她猛的睁开眼,这就是她失去的三个月,如今又重现出现在了她的记忆里,将那片空白给填满了。
她直起身,看到饶太医正笑着看着她说:“皇后娘娘,您觉得怎么样?”
“皇后娘娘?”他身后的夫人和儿子同时惊道。知道饶太医不会开玩笑,同时又在宫中多年,定不会认错人的,于是纷纷紧张的跪下说:“臣妇/饶敬东叩见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好讽刺的称呼。”杞子心想,她说:“你们快起来,别这样。”
“谢娘娘。”两人起身,饶太医说:“外面的人不知道娘娘的身份,你们说话要小心才是。”
“知道了,老爷。”
“知道了,爹。”
杞子说:“太医,这是哪儿?”
“回娘娘话,这是老臣的家。”饶太医回道。
“你的家,我怎么会在这里的?”她细细的想着,可头痛阻止了她的思绪。
“娘娘不用担心,您只是掉进江里了,是凌公子他们将您送到老臣府上的,凌公子他们都在花厅里呢。”
杞子想起来了,到处找着什么,还好在枕边找到了,锦绢还在。
饶太医说:“娘娘,请容臣介绍,这是内人,这是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