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冠群暴戾的气息吓坏了谷映云,男人这种时候,有的不是爱,他的粗暴仿佛洪若儒就站在眼前,一寸寸地把她剥光蹂躏。
美丽性感的礼服“咻”的一声滑落至她的脚裸,此时谷映云已全身赤裸,胸前的饱满和玫瑰玉珠随着她的瑟缩微微颤抖,撩人娇情似猫咪舔着嘴巴。
“你想被玩弄,我成全你!”
余冠群如被激怒的猛兽推她至墙壁,手机械地摸上她的柔软,粗暴蹂躏,青紫瞬间浮现,谷映云也痛出了眼泪。
他简直是强暴,我要的不是这样的!
“好痛,冠群,放手!我不要了,快放手!”
谷映云泪光盈盈地哀求,扯住余冠群的手,再让他蹂躏下去,她的高挺要分离出她的身体了。这种野蛮只有洪若儒才使用,她要的是温柔不是粗暴。
他的眼内只有羞辱和不屑,甚至嘲讽,而她,却是他身下的妓女!最可鄙可悲的身份,她要的不是这样!
“你够了吗?”余冠群厉吼一声,放开了她,眼睛瞄都不瞄一眼她雪白的裸体。
他所有的忍耐都罢工休息,但他却生气地说:“还想要吗?还有更激烈的!”
他疯了一样的吼道,失望让他失去了理智,他只想骂醒她,阻止她的堕落。
也许,她勾引的男人,他不是第一个。
既然寂寞,那就把婚离了算了。他不要她变成这样子,不该是这样子的!
余冠群愤怒得热汗淋漓,他已下不了手对谷映云更进一步蹂躏,他清醒地知道,这样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第一次,他觉得女性的身体是这么厌恶排斥!
对她,他已经没有了碰触的欲望。吻她,抚摩她,甚至占有她,都让他觉得艰难,每一次蹂躏,都是伦理道德对他的质问。
她,仅只是他的表嫂而已!
“冠群,我错了,我不要了,我受不了,我受不了第二个洪若儒了。对不起,对不起,我太不要脸了!”
谷映云备受打击,泪眼婆娑,仿佛她刚刚做的事不是真的,但是她确实这样不要脸地去勾引男人了。
垂眸瞥见自己的全身赤裸,她羞惭得无面以对。
“对不起,我该去跳粤江死了算了。我怎么会这样了呢?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谷映云羞愧地推开余冠群要到房间找衣服遮体,才跨一步,就被滑落至脚裸的礼服撩倒,扑到了地板上,让她的鼻子不可避免地受力疼痛。
“呜,好痛,我不要了。”谷映云的哭声和狼狈让余冠群平复了心情。
“起来吧!”他面无表情地伸出手,没有拉她,等她自己主动拉他爬起来。
谷映云双脚踢了踢,甩开了礼服的束缚,没有接余冠群的手爬起来,大哭一声奔回房间了。
她换好衣服抹干眼泪才出来。
“对不起了,吓到你了。”余冠群提着外套,站在门口等着,随时要走。
“不,是我错了。你放心吧,我不会麻烦你了。丢脸一次就够了。你走吧!”
说完,谷映云淡淡地笑了笑,仍然很尴尬。他说的对,她现在在他心里已经没有任何形象可言了吧!
“映云,最后的忠告,我表哥虽然已经康复了,但是,也许永远不能在情欲上满足你了。你觉得委屈,大可以离婚。其实,你应该懂得的,你们这种情况,根本不用纠缠,直接申请离婚马上就生效了。我走了,我当今晚什么也没发生过,你也不要提了。”
余冠群说完转身要走。
“冠群,”谷映云欲言又止。
“什么?”余冠群没有回头。
“这次我是真的想诚心帮你改善你和存儿的关系了。也许她对我有些误会,我想,我也该去解释一下。”
谷映云几分苦涩,粤城这个地方,也许该离开了。面对新的男人,她依然没有想象中的快乐尊贵。
但是该去哪里呢?她连自己想要什么都不知道。如果在美国的那几年,对洪若儒不离不弃是因为习惯,那现在,该放手的时候,她又何去何从呢?
“不用了,打打闹闹,怡情,我不需要谁的帮助。”
余冠群打开了门,谷映云急忙说:“冠群,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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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冠群心急地盯着时速,他真想开快点回家,但是头忍忍作痛,酒的后劲已开始发挥,他不敢开得太快。
路上,近十点后的街道人流车流已稀少,但仍不允许他加快。
开到旧城区横江路,这条路,目前正在大整修,他为了省点时间才绕这里穿过走主干道。
突然手机响了,他听到铃声莫名地兴奋,因为这是他设置的蓝存儿的号码专属铃声。所以,他心中大喜,认为是蓝存儿主动打电话给他催促他早点回家无疑了。虽然理智上他知道目前他们的关系她会主动打电话给他根本不可能,连吵架找骂都不可能。
他慌忙从口袋摸出手机,却不小心一滑,手机掉到车底了。
他看了一眼前面,五十米内没有人,他减慢车速,急忙伸手去捞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