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冠群的视线浏览上她的脸庞,扫过她的身体,衬衣包裹下的她,竟是要命的诱惑,他的衬衣,与她相贴,仿佛她融进了他的身体。
当下他的呼吸变得急促了,气氛是如此诡异的暧昧撩人,但是自己却一时口快,说她脏,现在死也不能碰她了。
他的自尊与欲 望拉锯着。懊恼之中,他极度粗鲁地扯下她的裤子,急忙拉上被子盖住她,阻断自己的遐想,扼杀他的欲 望。
鼻子有了异常,他急忙吸了吸,快速离开像着了火似的房间。
一大早,余冠群被怀里烫人的温度吓醒了。
“嗯……嗯……”痛苦的呻吟微微从蓝存儿干涩的小嘴逸出,让余冠群手忙脚乱地不知如何给她减轻痛苦。
“快醒过来,告诉我哪里不舒服了?”
摸上她烧红的脸,骇人的温度,她发烧了,得送她去医院了,去之前先让小云处理一下。
“小云,小云,”余冠群打开门喊了两声,又急促回来,扶起她抱进怀里,埋怨道:“不知道你怎么搞的,跑医院当回家了。”
慢慢意识到自己说了不吉利的话,他歉意地吻了吻她的脸,略略命令道:“你撑住,就去医院了。”
小云睁着惺忪大雾眸,问:“怎么了?”
“她发烧了,我们送她去医院,你也跟着来,先去找找拿点什么药之类的让她退烧吧。”
小云拿了块退烧帖先给蓝存儿的额头敷上,余冠群抱着她火烧屁股地往医院奔去。
折腾了一个早上快到中午的时候,烧已退,但人却没有清醒过来,余冠群暗松一口气。
“小云,你回去吧,这里我照顾就得了。”
小云困倦地点着头钓鱼,余冠群于心不忍,让她回家。
喉咙沙哑干涩难受,不能呼吸,蓝存儿痛苦地睁眼醒来,痛苦却依旧。
“咳,咳,……”她揪心地咳了起来,气喘不止,止不住咳嗽。
正握着她的手趴睡在床沿的余冠群紧张地醒了过来,抱起她,温柔地摸着她的脊背,柔声问:“怎么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这破医院的医生八成是赤脚的。”
“咳,咳,……”费力无法让人呼吸的咳嗽,咳得她喉咙哑痒,心脏揪紧,“啊……嗤……”
“快……给我拿纸巾!”鼻涕毫无准备地流了下来。
烧虽然退了,但是她重感冒的症状仍未减轻。
余冠群扯了一团纸巾,不嫌脏地给她擦抹。
她不是说自己脏的吗?自己幻想之下都知道鼻涕有多恶心。
“我……自己来。”
“别动,难受吧,难受以后就别踢被子了。”他温柔的语调让她回眸诧异地望着他。
对上他专注的眼神,蓝存儿突然晃神,他的眸光柔得似潭水,动作柔得像棉花轻轻抹过她的脸,她心下一阵感动,虽然她的父亲爱她,但是从来没有这么温柔紧张地照顾过她。不是父亲不够紧张她,而是她有个更加温柔更会照顾人的母亲。
“咳,咳,……”恼人揪心的咳持续不断,余冠群低咒一声:“什么烂医生,怎么看人的,我叫他来。”
想为冤屈的医生辩解几句,却喘不过气来,他要是一直都这么温柔多好,不要像个刺猬一样老是刺来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