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蓝存儿累得晕得“砰”得一声把斧子一甩就往地上坐,她听到余克凡让她烧饭不用再砍这粗木头了,救命似的就罢工休息。
“好渴,好饿,好晕,……”
她干涩的唇动了动,无力的呻吟根本听不到余克凡的耳朵里。
余克凡见她没形象地坐草地上,胡子一翘,磨着他还没掉过一颗的牙齿,命令道:“去,换一个大桶,让她挑水煮饭,快,马上,立刻!别让她休息!”
一百斤水重的大铁水桶“砰”的一声扔到蓝存儿的面前,洪礼民说:“少奶奶,该去挑水了,水井在那边!”
“哈?用水井的水煮饭?在哪里?”
洪礼民顺手一指,一百米处,的确有一口水井的井口边沿飘出草地五十米。
“这——”蓝存儿跳起来,磨着嘴皮哀求道:“不是有自来水吗?水井的水多不卫生啊!拜托,拜托,用自来水吧!”
她已经在太阳底下不能喘气不能休息地劈了两个小时的木头了,虽然战绩可怜,但她的力气可使了不少了。还要挑水,那真的是玩命了!
洪礼民望了一眼黑着脸的余克凡,知道余克凡已经不耐烦了,他掀了掀嘴角,说:“你还是赶快开始吧!”
“呜——”
扁了一下嘴巴,呜的一声,蓝存儿委屈得要哭了,她现在想喊爹,想喊娘,他们肯定舍不得自己给人当牛马的。不要,她上辈子又没做缺德的事,为什么这辈子要给人当牛马奴役啊!
“阿洪!”
洪亮严厉的声音又魔鬼似的飘了起来,蓝存儿收住哭声扁着嘴巴,憋着一股委屈挑起了空水桶,低叫道:“知道了,不就想打人嘛!”
“阿洪!”
余克凡竟然如此耳尖,又一声更洪亮更严厉的命令呼叫逸出,吓得蓝存儿被狼狗追命似的,一路狼狈地跑一路叫嚷:“知道了,知道了,我挑,我挑,……”
“哈哈,哈哈,哼,歹毒的女人,尝到我的厉害了吧!”
余克凡哈哈大笑,蓝存儿恐惧慌张的样子让他有了一抹报复痛快的快感,好舒畅。
他换了一个位置靠近水井,继续欣赏着奴役着蓝存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