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脚踢在了她的胸口,成功让她咳出一丝鲜血。
“大胆贱人,竟然纵火烧死了朕的德妃!”火离洛一顶帽子扣了下来,他看着花初雪那凄惨的模样道:“你可有什么要申辩的?”
花初雪紧咬着下唇,口中一片腥甜,这里死去的是火离洛的妻子与孩子啊!
他怎么可以这么无动于衷?甚至能够笑出来并以此为借口再一次欺.辱她?
“不是我做的,皇上请…”‘啪’太监走到她的身边,猛地两个耳光打了过来。
“你是朕的雪奴,有什么资格称我?你与德妃一向熟络,她对所有人都冷若冰霜,唯一只交好你一人。你说,你是不是勾魂摄魄的妖精,不止迷惑朕,还迷惑朕的德妃?”事实上,火离洛其实早就起了疑心,可是他调查不出任何结果,她们两个单独相处的时候也从没有说过什么违逆的言论。
可他就是要狠狠的折磨她。
谁让她长的那么像花盈雪,谁让她对金星月那个贱人那么好?
他不喜欢谁,便巴不得全天下的人都来讨厌那个人!
花盈雪已经死了,终于死了。
他的宏图大业,只是刚刚开始。
“雪奴没有。”她只能苟且着,保全这条命,期盼着或许有一线生机可以解决掉火离洛这个奸贼。
“你说你没有,可朕现在怎么忽然对你有了兴趣呢?还不是你不知廉耻的勾引朕…”火离洛一步步逼近,他抬起花初雪的下巴道:“一直以来,你是不是都巴不得朕宠幸你呢?一定是这样了,不然你怎么会一直在德妃的身边出现呢?今日,朕便如你所愿…”
在这春暖花开的季节里,火离洛的话无疑让花初雪的心坠入了冰窖。
他是要…
“你不过是一个卑贱的青楼妓.女而已,是朕将你带进宫来让你享受了你以前没有享受过的荣华富贵。你只需要侍候好朕,在朕需要的时候满足朕,朕会给你一想要的一切。”火离洛近距离的看着花初雪,眼神有些恍惚,但随即他眼中满是轻蔑与嘲讽,他的一只手已经撕开了花初雪的外衣。
在花盈雪手里,他一次次吃亏。
从五国选婿那时开始,他便一直惨败。
他当了皇帝,可是却还是着了别人的道,失去了一个男人该有的权利?
他恨,他怒,他无处发泄。
现在,那两个碍眼的人死了,他的病也有了好转,他想如何,都可以了。
这场虐戏演到这里,已经不需要继续演下去了。
火离洛欲要继续撕开花初雪的衣服,他的身体忽然膨胀了起来,皮肤,血管,血液,似乎都在一瞬间剧烈的改变。
他就像是一只气球,变大,变大,再变大,最后形如鬼魅,‘碰’的一下,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血污所占领。
流云琼若从来没有怕过什么,就算真的有因果与天罚,她也一并担下了。
火离洛对着花初雪的态度,她能够明确的感觉到那针对着莹莹的恶意。
那口口声声的‘雪奴’更是让她的怒火飙升到了极点。
所以她便用了最为残忍的一种符咒,血雾万仞,将他的身体与灵魂全部都磨成碎末,让他的*忍受世间最极致的痛苦,魂魄永不超生。
“不!”空间中的火离洛的手下,透过天空看着这一幕,发出了一丝痛苦的悲鸣。
楚莹雪转头对着他就是遥遥的一掌,将他的筋脉尽数的震段。
“蛇蝎走狗,都该死!”解决完这对碍事的主仆,楚莹雪对着金星月道:“这里是你的国土,虽然花影和金陵之间曾经有着国仇家恨,但现在,这个共同的敌人已经解决了,以后,你会重新获得幸福的。”
金星月看着楚莹雪,茫然的呢喃道:“我也有幸福吗…”
父母尽逝,夫婿凌.辱,她的希望就是这个孩子,还有那复仇的熊熊火焰。
最终,她开口了,沙哑的嗓音中带着一丝坚定:“花影国之女帝,是公主您的亲妹,星月不才,想效法倾颜帝,自立为帝。”
金星月抚摸着肚子:“这个孩子不是火离洛的,可是世人却不知。我身为金陵公主却为曜日皇妃,忠孝节义,皆是难以保全,万载骂名难以逃脱,但仍祈求可以自保,求神使公主成全。”
金星月想要行跪礼,楚莹雪一把拉住了她。
果然,什么事情只要有第一个起头的,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女尊男尊共存的世界,怕是即将出现了。
她们也是没有想到,金星月会有这样的想法。
但她说的没有错,反而很有道理,为自己也是为了腹中的骨肉,她没有做错。
她的出现,或许也可以帮助别人从冰雪身上挪开视线。
也难怪,金皇当日最为重视与疼爱的,便是这位公主了。
“星月公主,我可以帮你,但是我必须要告诉你一件事。”需要为长远打算啊!
“公主但说无妨。”
“花影为我母国,我决不允许任何人践踏我的国家,你的父亲是如此,火离洛亦然。倘若有一天,你与我花影大动干戈,那我不会念今日同患难之情,金陵还是曜日,不管强盛与否,我都会定诛不饶。”她现在不能说有关于一统天下的事,但是最起码可以近几年来不动干戈。
水碧,曜日,忆冰,都不动干戈。
剩下个寒枫,你还嘚瑟个毛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