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稳坐中间的褚飞燕听的是哈哈大笑。
突然间,一个小头目慌慌张张跑了进来,大声说道:“大王不好了,前山有个人闯了进来,他自称是大王的故人,前来拜访。”
褚飞燕一捋胡须,捉摸了一下说道:“可能是我们原先在天公将军帐下的兄弟,知道了我们在这里发财,特来投靠。肯定是你们这些不视英雄的家伙,得罪了我家的兄弟,待我去看看,是那位兄弟来了,这可千万怠慢不得。”
说着,褚飞燕就要起身去接,可正在这时,厅外传来了一声:“不用了,我自己进来了。”随着话落,那个路人迈步走进了厅来。
厅内的众头目看清了来人,除了少数的几个新近头目外,那些跟随褚飞燕多时的老人,都慌忙起身行礼道:“少主安好。”
那褚飞燕也惊得站起身形,插手施礼道:“少主安好。自天公将军不幸以来,弟兄们日夜以少主安危为念。今见少住无恙。吾等实是心喜。”
那少主闻言点了点头,说道:“尔等还记得天公将军,也算是有的几分忠义。可尔等啸聚山林,劫杀路人,又把天公将军的教导置于何处?”
厅内众人,尽皆汗颜,无语以对。连那褚飞燕也不知该是如何的作答。
这是旁边站起了一名原是太平道老人的头领,对着那少主言道:“少主风尘仆仆的赶来此地,不知有何见教?”
那少主看一眼这名头领问道:“你是何人?”
那名头领大声说道:“我本是张牛角将军帐下的将领刘石,将军后因流矢所伤,不治身亡,将军带我仁厚,将军的教诲我时刻不敢忘记。”
少主点了点头,含笑说道:“张牛角乃是我父最为得意的弟子,他平常的教诲,肯定是教导你们这个世道是如何的不公,我们的穷苦百姓是如何的受苦了?”
刘石大声答道:“是,将军平时就是这样教导我们的。我们时刻不敢忘记。”
旁边好像也有几个似是原先张牛角的手下,此时也热血激昂的说道:“将军教导,我们时刻不敢忘记。”
少主仰天大笑,高声呼道:“父亲,牛角大哥,你们在天有灵,能知道还有这么多的弟兄,记得你们的教导,也应该含笑九泉了。”说毕,那少主对着在场的众人说道:“如此说来,我要是重举义旗,再聚兄弟,为了推翻这个无道的王朝而战斗。你们都是会支持我的了?”
刘石当时就大声说道:“俺原追随少主。”
“住口,这里那轮得到你来作主?”褚飞燕拍案喝道。
“哦。褚头领如此说来,那是不愿意再举义旗了?”那少主向褚飞燕问道。
褚飞燕支吾的说道:“少主。非是飞燕不愿遵循天公将军他老人家的遗志。实乃是如今的天时,实在是不利于我等,各地高举义旗的兄弟,都是纷纷地被剿灭了,而我们这些侥幸活下来的兄弟,占据了这里,山高水远,官兵不至,世人不知。刚过了几天安稳的日子。不在害怕官军的追杀。能有口饱饭吃,能有条活路走。实在想就此隐遁下去了。如果少主愿举义旗,我们可以资助少主部分的金银财物。可如果是少主想拉我们兄弟同举义旗,那我们就恕难从命了。少主您还是另请高贤。”
少主看着褚飞燕低声说道:“那么说,你是一定要违背天公将军和牛角大哥的意愿,宁愿做个山贼,也不愿再为我太平道出力了?”
褚飞燕咬着牙说道:“是!”褚飞燕说完,暗中就开始戒备起了这个少主。少主的利害,褚飞燕身为原太平道的一员大将,那是深知的。可褚飞燕自思这是自己的地盘,手下又有无数的兄弟士卒听后命令,那少主只是孤身一人,怎么的,那少主也不会孤身犯险。
可褚飞燕刚说完了一个是字,就在隐约之中,听得那个少主说道:“即然是这样,那又留你何用?”只见那少主手一挥,褚飞燕连忙躲闪,可是却觉得四肢不听指挥,忙又大声呼救,可又声音嘶哑,气息不畅。
周围的众人,都看着这,十分诡异的一幕。所有的人在刚才少主说完留你何用的时候,全都来不及动作,就看见少主的手一挥,而那飞燕大头领的咽喉之上,就立马冒出了一线血迹,整个人就这样的,缓缓的堆乎了下去。众人全都不明所以,惊愕莫名,只有一些眼尖的,好像看到一缕银光飞回了少主的袖内。
此时,少主大声喝道:“褚飞燕背离我太平道的教义,不遵我天公将军的法令,现已伏诛!今后你们就归我张燕所率,如有异心者,这就是尔等的下场!”
厅上的众人,只觉得张燕的煞气逼人,无有不敢应者。而那些原本张牛角的手下,这一回到都是真心的高兴,自己终于又可以实行将军的遗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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