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孟仇江则是知道,陆长歌从不照相,所以见到陆长歌在天鸿大厦给十女照相,他都觉得很新鲜。
“想什么呢?咱们兄弟一起杀来大阪,难道不应该纪念一下吗?”
陆长歌大手一挥,十女温和笑着围成一圈,凌子拿着手机,其他九女将发愣的三人推向陆长歌。
“教官……你不是从不照相吗?”
孟仇江摸着脑袋问道,左春秋、司空撕空又是一愣,教官今天怎么了,行为一直反常。
与十女嬉戏像是昏君一样不说,从不照相的他忽然又要搞个合影。
“男子汉别婆婆妈妈的,来。”
陆长歌摇摇头,走到三人中间,两只胳膊搭在左春秋与司空撕空肩膀上,孟仇江站在最后面,
凌子拿着手机,微笑看着四人“准备好哦~来,茄子~”
“等等。”陆长歌摆摆手,忽然转过身看向因为要拍照而硬挤出笑容的三人。
“都怎么了?我不照相是习惯,但是今天,破个例又如何?”
陆长歌拍拍三人,摇头一叹“我们千里迢迢杀到大阪,这片土地上沾染了你们的鲜血,让兄弟流血,是我的失职。”
“或许你们也不喜欢照相,呵呵,不过你们不要怪我自私、**,我真的很想用这一张相片记录下我们第一次远征的笑容。”
“当我们日后遇到巨大麻烦的时候,我们可以看一次这张相片,现在的我们势力弱小,却堂而皇之的杀来日本,掀起腥风血雨,笑到最后,那么,日后的麻烦又算什么呢?只要我们齐心,世上还有什么事是做不成的呢?”
陆长歌真诚的看着三人,三人也看着陆长歌不含一丝杂质的目光,顿时感到心中一汪暖流缓缓流过,温暖无比。
他们都明白,陆长歌虽然没说,但这张相片是对他们的肯定,无论是左春秋还是司空撕空都是新加入血凤,归属感不强,但是陆长歌却用一张相片告诉他们,即便你们想跑也跑不掉了,因为我会留下我们是兄弟的最好“证据”。
“美女,麻烦你要好好照,因为我的笑容将灿烂无比,会令美丽的樱花都为之失色。”
司空撕空将手臂搭在陆长歌肩膀上,俊逸的脸上露出迷人的笑容。
“其实,我很喜欢照相的。”
左春秋歪着脑袋耸了耸肩,眼睛弯成了月牙,犹豫了一下,也把手臂搭在陆长歌的肩膀上,用力的拍了拍。
“哈哈哈!跟教官照相一定会让那些小崽子羡慕死的!教官,老孟来啦~!”
孟仇江高大的身躯站在三人后面,仍然露出了那咧着大嘴的脑袋,他张开双臂,呲牙咧嘴的俯身抱向三人,巨大的冲力,让毫无准备的三人都吃了一惊,脸上不由露出惊容,而后三人的身体像是花朵绽开一样,向着三个方向栽倒过去。
咔嚓……
俏皮可爱的凌子用手机捕捉下了这经典的瞬间。
相片中,左春秋手舞足蹈的向左边栽倒,然而他的脸上却带着温馨的笑意,他眼角的余光始终看着中央的陆长歌,笑意变得更加深刻。
司空撕空左臂拉着陆长歌一块倒下,俊逸的脸上带着孩子般顽皮的笑容,他的右手始终摸着胸口,眼中闪烁着追忆与温馨。
三人身后,孟仇江瞪着牛眼,惊讶的看着三人如此不堪的高手,大嘴咧开,似乎洋洋得意,高手也不过如此。
然而,他眼角的晶莹反射着阳光,鼻孔中的鼻水几乎要流到嘴唇上,这一刻,这个面对数百秋田组帮众眼睛都不眨一下的铁汉流露出了属于他的孩子气。
“哈哈哈哈哈!”
在陆长歌四人的大笑声中,一行人渐行渐远,走向最终的战场,凌子手机中的那张极为难得的相片,记录着四兄弟之间鲜血染红的情谊。
若干年后,当凌子七岁大的儿子问他权势滔天且外人畏之如虎的妈妈“咱们家到底有多少钱”时。
凌子抚摸着儿子的小脑袋,毫不犹豫的道“我们家里最贵重的就是一张相片,那是教官交给我保存的,这相片就是我们家族的传承,一辈传一辈,等你长大了也要传给你的孩子,儿子,你要记住,即便我们都死了,也不可以让教官丢失掉珍贵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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