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所有的灯,检查了一下电源和水,叶伯煊才算爬进被窝,进了被窝就自然地伸出胳膊搂夏天,夏天也很顺从地往叶伯煊的怀里凑了凑。
在黑暗中,夏天到底没憋住,她问叶伯煊:“你说女人之间的友情,和男人的比起来是不是略显脆弱?”
叶伯煊沉思了一分钟,心里琢磨着,到底是媳妇那个朋友的来信有了影响,略琢磨了一下,设身处地去思考才回答道:
“也不尽然。时过境迁后,会发现还是因人而异的。男人也一样。”
夏天感觉到叶伯煊摸着她的肚子,再次往叶伯煊的怀里靠了靠:
“没谈恋爱结婚时,我们能一起叽叽喳喳说说笑笑,恨不得有一幢大房子,我们几个人生活在一起的那种,永远有说不完的话,戏谑别人都必须要凑到一起,就能好到这个程度了。
可结了婚,每个人都像心甘情愿被束缚似的,包括我自己也有这个毛病,眼睛里盯着的都是自家的那点儿子事儿,孤注一掷把全身心都压?在婚姻上,企图用这样的付出换来更多的幸福。
丈夫的一句话,婆婆的想法,甚至七大姑八大姨随意的劝解,也能让女人轻易妥协,宁可放掉友情。比如朋友之间的约会,很可能因为一丁点儿事儿就告吹,你懂我的意思吗?你们男人也这样?”
叶伯煊没想到夏天会想这么多,这是怎么了?真不愧是干记者的,总想扒开问题揪出点儿实质感悟。
“那个刘芸,给你写信说了什么了?你这又是哭,又是疑惑感慨的。不就是结婚吗?张毅给我打电话都告诉了。说是想弄大的,让你朋友进门不被人看低,可你也知道,影响估计不会好。”
“倒不是刘芸。不过我从前一段日子心里就不太舒服倒是真的。她那事儿,你也知道。她先通知的亭子,我这,才收到信。还劝我别去。列出了几条。我觉得那就尊重她吧。”
叶伯煊纳闷,不让去还不是好事儿?这大冬天的,又这么大的肚子。一时有个闪失自己还不放心呢。
依照叶伯煊原来的性情,他会说你至于吗?一个谁先收到的事儿,何必在意那种形式上的。
可自从和夏天生活在一起了,他自己也发觉了。男人和女人这思维还真就不同,关注点都不一样。
换成是他。他只在意被告知与否,还有人家不让去的本意是什么,根本不会去注意那个时间点。
“不去挺好,理由呢?”
“主要是怕我去了。大院里的人都知道我俩是好朋友,她还那啥,名声……
我不介意这个。她介意。我不是说刘芸,也不是说亭子。只是失落女人的友情怎么因为结婚就会联系变少了呢,这都多久了,她才给我写信。不像以前那样隔三差五的就问问。
其实我也是,我怎么想不到去主动联络了呢?唉!说不好,就是一封信引发的感慨而已神树宝典。”
男人之间打完一架后会成为兄弟一起去喝酒,而女人很直接,她们从不会刚和人打完架转眼又和人成为朋友。叶伯煊觉得男人和女人这想法差距大着呢,问他,这让他说点儿什么?
“媳妇啊,你这个话题太复杂,不是一就一,二就是二的。正如你们通常都是一眼定人,通过言行举止穿衣打扮就能决定是不是一路人,用那些我们男人根本不注意的细节决定是否相交。
你们是有事没事就在一起说个话,这个,我们男人不会。我们都是说完就拉倒,转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