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生九子还各不相同呢!自己过自己的日子,婆婆、小叔子、小姑子,这都是外人,也就是个吃吃喝喝和钱上遭罪,这些还不算大问题,毕竟一年见不了几回面儿。
如果这次不是亭子吐话,她也不至于糟这个心。以后远着点儿就自然而然好了。
叶伯煊担心的是屈磊。说实话,听了媳妇说的那些,什么屈磊和屈家人说了叶家有多少房屋,分别在哪等等吧,叶伯煊心里挺犯膈应。
一个人要是在结婚的问题上动机不纯,即便他什么都惦记不着,那也过不好啊?
叶伯煊再次摇了摇头,他觉得不至于。
亭子各方面都是佼佼者,屈磊在他看来,能力、为人,往高了想也就是普通往上较好吧,就凭这点,他屈磊看上的不是叶伯亭而是条件?他不信。他妹妹优秀着呢!
但真心心里犯嘀咕。要是真那样,就亭子那性格能受得住嘛!希望不是吧。
叶伯煊抿了口茶,听着厨房里关了火,才起身去帮夏天拿饭端菜。
饭桌上,叶伯煊说想喝一杯,夏天这次没废话,一个是叶伯煊现在骨头没啥太大问题,就是用老百姓的话说还是太脆生,没长牢靠呢,慢慢养没问题,再一个就是她知道叶伯煊听完心里起了化学反应,估摸着,就凭叶大少爱护短想事情深远的性格,现在正闹心巴拉呢!
叶伯煊夹了口土豆丝,抿了口白酒后,说了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题:
“我记得有一次三九寒天的野外训练,很多战士们都被冻得够呛,有那小战士都冻哭了。
命令虽然是我下的,说实话,我也冻得有些受不住了,大雪封山啊,我们在野外挨冻了一夜。”
夏天点点头,拿着饭盆舀饭,又夹了几大筷子土豆丝放盆里,拿起大铁勺拌了拌就吃了起来,边吃边等着听下文。
叶伯煊再次抿了口白酒,可能是辣的原因,他半眯了眯眼睛继续道:
“被封到山里面了,那时候引火得背点儿汽油,准备不足啊,早用没了,我就眼睁睁看着战士们吃拔拔凉的雪当水喝,取暖就缩成团儿,可我没吃雪,没挨冻到回来发高烧,你猜为啥?”说完直视夏天。
夏天挑挑眉:“为啥?呃,你水壶里有水。或者是有水也得可你喝。战士们从上到下心照不宣的规矩啦!
我当新兵那一阵,别说官了,就是比我资格老的士兵,我们都得谦让,啥好的先让别人来。包括过年往家寄信排队,人家就不需要排队,站新兵面前,我们就得敬礼去后面继续排。”
叶伯煊摇了摇头,眼神略显悠远:
“因为我的水壶被人灌上了半壶高度数白酒,不止我,老翟也是,包括现在不在一四二团去了湘楚之地当团长的王金山,我的量最多。”
夏天被大米饭噎了一下,挥手示意不用拍背,她打了个饱嗝小声说:“是屈磊吧?!”
叶伯煊吧,最近虽然和她废话连篇,可基本上都是生活方面的,他絮叨啊,因为他认为自己过日子不靠谱,曾经结婚外出没带结婚证引起的后遗症。但他从不在工作方面多说话。
夏天制止要继续的叶伯煊:“我先插播一句题外话哈,然后你再继续。叶伯煊,我真心觉得你得了爸爸的真传。说话咋还让人猜呢!好了,你说下去吧。”
叶伯煊当即被夏天打岔的无语了:“说啥?说他一个普通侦察兵入了我们的眼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