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这钱嵘乃是毓妃的姘头,如何是被我要挟,你这贱人胆敢诬陷我。”
清歌脸色一沉:“吕嫔,阮氏乃是朕的妃嫔,你一口一个贱人,难道没把朕放在眼中?”
吕嫔慌张的低下头:“臣妾不敢。”
清歌把视线转到阮美人身上:“你又是如何知晓此事,然后加以部署的。”
阮美人双袖一展,端然的跪在地上:“臣妾与吕嫔乃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姐妹,可是日前吕嫔传唤臣妾到其宫中,拿出了一封信给臣妾看,说这封信是毓妃娘娘和侍卫通奸的证据,想要臣妾襄助她,但是臣妾发现了一个细节,所以断定吕嫔是想利用臣妾打击毓妃。”
“哦,什么细节?”清歌说道。
阮美人深深的伏在地上,声音闷闷的响在御书房:“臣妾被毓妃娘娘禁足过,更在皇后宫中请安的时候,说了几句不体己的话,遭到了毓妃的掌掴,所以臣妾自认为不喜欢毓妃,当日更是气愤之下,拿出了毓妃赏赐给臣妾的佛经,打算烧掉,幸得婢女阻拦,所以臣妾是认得毓妃的字的,可是那日吕嫔给臣妾的信是篆书,毓妃娘娘写的确是唐楷,两者相去十万八千里,臣妾觉得蹊跷,才暗中查探此事,果然查到吕嫔当臣妾是棋子,更当作弃卒,打算用来推翻毓妃娘娘,自己好后来居上。”
“你胡说。”吕嫔歇斯底里的怒吼着,发鬓显得十分的凌乱,瞪着阮美人,呼呼的喘着粗气,随即指向樱娘:“一定是你,是你联合阮玉香设局引我入局的。”
阮美人的眸子闪过一丝痛苦:“吕媛,你我是几十年的姐妹,若不是你做事太绝,我安能揭穿你。”
清歌的食指敲打着桌面,发出笃笃笃笃的声音,见吕嫔给的信确实是篆书,几番沉默之下,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吕嫔,朕送给你的和合如意玉铃铛去了哪里?”
吕嫔下意识的往腰间一摸,却没摸到和合如意玉铃铛,惊慌失措之下说道:“或许。。或许是来的匆忙,掉在哪里了,皇上为何问这个?”
清歌从怀中拿出一个玉铃铛,掷到吕嫔面前:“你找不到,朕可帮你找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