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血脉再相连。
擦干心中的血和泪痕。
留住萧雨的根。
一首童安格的老歌。从李令月的嘴里欢快的跳了出來。萧雨沒有注意到。最后一句竟然换成了自己的名字。
萧雨已经沒有心思。去注意这些了。
能够在圈圈叉叉的时候唱歌的牛人。恐怕只有李令月做的到了。至少萧雨是做不到的。
他现在头脑一片空白。已经到了迸发的边缘。
身体裂成无数的碎片。再慢慢的聚合起來。一片一片的。像电影慢镜头似的慢慢聚合。沒有经历过这种激情的人呢。是永远也体会不到的。
。。
。。
萧雨觉得。一个正常的男人。除了女人。还有很多真正经的事情要做。只是有些时候。女人在身边。会令男人把自己要做的正事儿暂时性的忘记了而已。
比如褒姒。就成功的让周幽王忘记了自己的正事儿。反而是做了一道令他成名的大餐红烧烽火台。终究亡国灭种。
当然。这一切不能怪女人的原因。都是那些破男人自己沒有定力。怪不得别人。
萧雨觉得自己是一个很有定力的人。所以很快便从温柔乡里清醒过來。他知道自己还有很多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虽然这一件重要的事情。自己想起來有些晚了。
但终究是想起來了。只要能想起來。就不算晚。
萧雨一边安慰自己。一边按照纸条上的一个地址。打了一个车。花费了一百三十五块的车费之后。來到一个陌生的街区。
“萧雨。男。二十一岁。联系电话。圈圈叉叉圈圈叉。。”
这是一张空白的名片。李令月亲手制作出來的。上面的联系电话就是李令月的号码。用一条栓工作证的红绳拴着。挂在萧雨的胸前。
“自己一个人出门。别把自己丢了。”这是李令月把胸牌挂在萧雨身上的时候千叮万嘱的事情。
萧雨是个超级大路痴。这一点李令月是十分清楚的。
“不至于吧。我出门就打车不就好了。”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李令月不放心的说道。“万一你打不着车呢。万一你迷路了呢。万一你遇上人贩子了呢。”
“……”
萧雨在这么多的万一可能出现的情况下。只能同意了李令月的强势要求。把那张记着自己名字和李令月的电话的卡片。挂在颈部。贴身携带着。
这个街区萧雨沒有來过。但萧雨有一个十分明确的地址。
按照那个地址上记载着的信息。萧雨毫不费力的來到这个临街的商铺面前。
这不是一条主街区。水泥路两边。都是些最高不过六层的建筑。
在帝京这么繁华的地面上。这种六层的临街建筑。是越來越少了。
道路两边的绿化带里。种植着高大的木棉树。
萧雨对其他的树种或许不是很熟悉。但木棉萧雨是一眼就能分辨出來的。除了高大挺拔足以作为绿化树之外。它还是一味儿中药材。
木棉树下一间虚掩的房门上面。挂着一个黑漆木匾。上面写的是。迎春堂门诊。
这里住着一个很出名的中医。那个中医。掌握着萧雨一个很急切的希望知道的大秘密。
原本萧雨从看守所里出來之后就应该过來拜访这个自称之著名中医的孙大成医生。
孙大成这个人。曾经在一所中医学院里面执教。后來年纪大了。退休之后。便來帝京开了这家迎春堂门诊。
问題的关键是。孙大成在那所中医学院里面执教的时候。和萧雨的父亲萧小天。在同属一个教研组里面。
萧雨核对了一下纸条上记载的地址。举步拾阶而上。
旁边。一个中年妇女踉踉跄跄的奔了过來。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故意。从萧雨身边一蹭而过。顺势栽倒在台阶上面。
“碰瓷的。”萧雨脑海里闪过一个新名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