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万万不能。
这件事除了自己的父亲知道。连白展计的母亲都不知道。好朋友萧雨和张小山。更不知道。
那个叫苗苗的女孩子。是白展计身心双重抹不去的伤。
“好吧。我们不提她。我是说。这学校。恐怕要出问題。你看那边。那么多学生家长。哪一个不是准备给自己的孩子转学來的。你数数。至少有二三百个。”白严松脸上有些苦涩的说道。
“切。他们那是胡闹。你当是高中还是初中啊。说转学就转学。那是无知的人才这么瞎闹。不过是想要两个钱儿罢了。从大学退了。连个毕业证都沒有。怎么办。回去上高三。重新考大学。爸爸。不是什么人都有你儿子这脑袋瓜的。他们那是穷折腾。别理他们。”白展计勉强挤出一抹笑。说道。
“我这是担心你的身体。这次是游泳馆有人中毒。下次万一是食堂怎么办。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不能只为了自己打算。不考虑我和你母亲的担忧。你这么做。太自私了。”
白展计道:“你这么做。又何尝不是自私呢。。”
好像是扯动了腿上的伤。白展计咧了咧嘴停顿一下。继续说道:“游泳馆是你建筑的。是萧雨的生意。我受伤了。不能帮萧雨什么。但是我也不能给他扯后腿。在萧雨最需要帮助的时候背后给他捅刀子。这种事我做不來。”
“暂时回家住而已。怎么会扯到给萧雨扯后腿。”
“怎么不是扯后腿。你这分明是对萧雨不信任。”白展计说道。如果面对的不是自己的父亲。他那句口头禅“草”什么的。就又顺口说出來了。“这分明是有人栽赃陷害。明显的。”
“你。。”
“你别说了。”白展计打断白严松的话。很粗暴的说道:“如果你还当我是你的儿子。你就别再提这回事。你照顾好小米她们就行了。”
“小米还有一个叫甘甜甜的小姑娘。已经在咱们家住下了。”白严松默默地说道。
这世道就这样。儿子训斥老子。就跟五十年前老子训斥儿子一样的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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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京医学院中医学院院长姚鸣狠命的抓着自己的头发。
只是头皮却并不觉得疼。松开手一看。原來头发已经被抓下來好几根。
他拍着胸脯跟萧雨保证过。学校的事情他來处理。萧雨要尽快配合校方查明原因。配合帝京市卫生局处理好病人的善后恢复。
现在他觉得自己这个决定有些仓促了。
姚鸣从沒有想过。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就好像有一只大手。在后面有力的进行推动一般。
整个事件现在最大的受害方。暂时不是游泳馆。而是学校。
甚至几个原先不敢跟他明着敌对的老学者老教授。瞄准了院长这个宝座。已经针对姚鸣提交了不信任案。。
我靠。你当这是米国选举那。还提交不信任案弹劾我。
“请让我进去。请让我进去……”门外。传來推推搡搡的声音:“我不是学生家长。我是帝京电视台的记者何芸。”
“对不起。任何人沒有姚院长的允许。不能进入姚院长的办公室。姚院长正在办公。请不要打扰。”
这是事情发生以后为了应付越來越多的学生家长不得已出的下策。。把保安临时借调两个过來。给姚鸣站岗。
“咳。。请何小姐进來吧。我们有约好了。”姚鸣咳嗽一声。提醒外面的保安说道。
与其被动挨打。倒不如把事情的详细经过。能知道的全说了。
媒体。网络。电视。
力量不可小觑。
何芸快步走了进來。脸上冷漠如同罩着一层寒霜。
她心情很不爽。采访一个学生都被放了鸽子。这是对她记者生涯最大的讽刺。
“姚院长。可以开始提问了么。”
“随便。你想知道什么。只要我知道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请问……”
“是这样的……”
“请问……”
“是这样这样的……”
“最后一个问題。请问姚院长。你对医学生居然也会中毒这样的事件。怎么看。外界有权威人士说。这是对医学极大的讽刺。”
“权威人士。哪个行业的权威人士。专业喷子的权威人士么。”姚鸣哈哈大笑。说道:“如果当了医生就可以不生病。那我们全民学医不就好了。。说这种理论的人。明显是三岁娃娃的智商。换个问題。汽车修理工就能避免自己的汽车出问題么。记者朋友们就能保证自己的报道绝对是事实么。”
“当然不能。医学不是仙丹。更不是长生不老药。医学只不过是众多正在发展中的学科中的一种。我们对医生要有信心。但这并不表示。当医生的就不会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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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高登自己是个医生。高登正在养病。悲了个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