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什么。”贾思语不好意思的笑笑。说道:“但凡是人。都有一种攀比心理。我只不过是把竞争机制引入进來。我告诉他们。如果你能看出别人做的不干净。那就有饭吃。看不出來。就沒有饭吃。最不干净的。要打扫一天厕所。。其实也不累啦。只不过是用双手打扫。不给任何工具。”
窗明几净。当然不是像开始说的那样子是用舌头舔出來的。但是萧雨看到疤子拿着一个放大镜也要找出胖头的麻烦的时候。顿时对这种竞争机制感觉到了万分的敬佩。
“很牛。特别牛。我觉得吧。你不应该叫贾思语。”萧雨道。
“那叫什么。”贾思语也不喜欢自己这个有些女性化的名字。他更喜欢别人叫他拼命三郎。
“叫假斯文比较适合你。哈哈哈……”萧雨放生大笑。
在两人爽朗的笑声中拐了一个弯。两人同时收起笑容。使劲儿板着脸。毕竟去看一个病人。如果表现的太兴奋了。只能说明是对病人的不够尊敬。
“秦歌暂时换了这间屋子。我就不进屋了。你代替我好好交流一下。安慰安慰。”贾思语假装斯文的说道。
“好吧。我尽力试试。我还是希望他能接受我的建议。能看清楚现在他的病情紧急程度。只希望他不要自欺欺人的就好。”萧雨也不愿意见到这样的诊断结果出來。但是他沒有更好的办法。
不只是他。世界上差不多所有的医生。都沒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退而求其次。萧雨有一种不是好办法的办法。希望秦歌能理解和接受。
秦歌站在窗边。背对着萧雨看着外面。外面除了蓝天白云。什么也沒有。
屋子里依旧是一片洁白的颜色。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单。白色的单人床。连把椅子也沒有。
除此之外。唯一的装饰就是窗台上的一盆仙人球。墨绿的色泽。展现着这间屋子里面唯一的生机。
“结果出來了。”萧雨放低了声音说道。
“阳性。对吧。”秦歌的语气有些淡漠。如果是阴性。萧雨必会换上一副激动的表情。而不会像现在这样。平淡的就像白开水一样。沒有什么味道。
沒有表情。就是有事了。
萧雨沒有说话。
“我就知道是阳性。沒事。我已经有心理准备了。从今天我换了房间的时候我就知道。结果一定是阳性。”秦歌说的虽然平淡。但萧雨明显的看见秦歌的背影。肩膀一阵轻微的抽动。
“高架桥上。我已经死过一次了。”秦歌转过身來:“所以我再也不会去死了。除非你告诉我。你这个医生对我这个病沒有办法。”
“不。我有办法的。”萧雨笑了。既然秦歌能平静的接受这个事实。那接下來的治疗会轻松不少。病人的配合与否。也是治疗成功的关键。“这个治疗。稍微繁琐一点。治疗了这个病。会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患上另外一种不治之症。”
萧雨把蓝色血的换血疗法用简单的语言对秦歌解释一遍。说道:“这种新病虽然一样是不治之症。但是对人的生活影响不大。也是可以用药物控制的。只不过这种病最大的弊端。就是人的生命有可能不够长久。希望你仔细考虑清楚。”
秦歌反问道:“你说的这种新病。现在有这样的患者么。”
“有。我就是一个。这种病。叫蓝血症。不一样的是。我这种病是胎里带。家里遗传过來的。你这个是后天获得。应该比我的症状轻微一些。”萧雨肯定的说道:“我已经咨询了相关负责人。血库里的血还足够你做一次治疗的。我动用了我的最高权限。正在全力协调这件事情。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三天之后手术就可以进行。你要考虑清楚。”
秦歌放声大笑。一把拍在那盆盆栽的仙人球上。仙人球的尖刺扎进了秦歌手掌的皮肤里面。犹自沒有觉察出有什么疼痛的感觉。还是在那里放声大笑:“你现在都活的这么好。我会比你还好。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做。这个手术我一定要做。沒有什么可以考虑的了。”
秦歌当时被那个黑人咬了一口以后。萧雨就一直很自责。萧雨觉得这件事主要的原因都怪自己疏忽大意。所以对秦歌一直有着一种歉疚的感觉。
“好。很好。这手术。三天后……”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传了进來。门外传來假斯文。。不是。是贾思语的声音道:“萧医生。现在方便吗。张医生和马将军联袂來访。”
萧雨心中忽的闪现一种不好的预感。这两位这个时候过來。究竟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