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雨本來就沒怎么挺清楚姚鸣说了些什么。他脑子里现在全是白展计。随口应道:“义不容辞。义不容辞。”
姚鸣洛里啰嗦的说了大概半个小时的样子。急的萧雨就剩下抓耳挠腮了。
现在。白展计应该已经到了那个什么台球城了吧。或者是。他们已经打起來了。
白展计是不是已经受伤了。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事若关己。关心则乱。
“萧雨。你怎么回事。我看你好像有些神不守舍的样子。”姚鸣察言观色。看出了萧雨神态的不正常。
“魂不守舍。魂不守舍。”萧雨变身为一个应声虫。连连点头说道。
“……”姚鸣被噎的说不出话來。这时候在车门边的一个老医生说道:“我看他是怕了。哼哼。小小年纪担当这种大事。当然会有些神不守舍。想当年我这么大的时候。还跟在师傅身子后面拎着药箱子满大街的跑腿那。哈哈哈。”
“对对对。我悬壶坐诊的时候。那一年已经是三十而立了。”另一个老医生说道:“三十的时候给病人诊断都战战兢兢的。更何况是他一个二十岁的小毛孩子。更别说这次是走出国门了。”
两人一唱一和的。完全沒有把萧雨放在眼里。他们也有这个资格。他们比姚鸣的资质还老一些。自然不把萧雨这个小孩子放在心上。
“不。不是这样的。”张小山听见这两个老头子诽谤自己的偶像。也顾不得什么上下差距了。挺直了胸膛站出來说道:“雨哥受伤了。不是他不想去。而是他现在去不了……”
“错。不是我去不了。而是有人捣乱。不让我去。”萧雨想明白了一个问題。笑了笑说道。“为国争光的事情。自然每个人都想尽自己的一份心力的。可惜总是有那么几个人拖后腿。姚院长你看。。”
萧雨说着掀开自己的上衣。衣服下面。两个骨抓留下的伤口上海包着绷带。解开绷带。里面是两个还沒有长好的伤口。
“他们扬言要我的命。我现在还或碰乱跳的。是能说明我命大。暂时死不了。”萧雨苦笑一声说道:“保不齐今儿我答应了去米国给运动员们诊治。明天我就横尸街头。想去也去不了了。”
“怎么会这样。谁这么大的胆子。”姚鸣胡子翘起來。气呼呼的说道:“了不得他们了。敢对我的小师弟下手。你跟我说。是谁做的。我替你想办法解决。”
两个老医生原本还想阴阳萧雨两句。乍一听姚鸣对萧雨的称呼。登时大眼瞪小眼。把想说出來的话又咽了回去。别说人家年轻不年轻了。就凭姚鸣的小师弟的身份。差不多也足够去米国一趟了。
“现在就已经下手了。”萧雨一边说着。拿出手机给白展计打了一个电话。嘟嘟声响了许久。却依旧沒有人接听。
“不行。”萧雨收起手机。说道:“我的一个朋友为了帮我的忙。女朋友都被人劫持了去了。现在不是我不想去米国解决运动员们的伤病。而是有人故意给我使绊子。不让我去啊。我不把今儿这件事解决好了。于心不安。去米国的事情。大概就不能成行了。”
姚鸣懂得察言观色。萧雨又何尝不懂得。能让姚鸣和三个老教授陪着一个军人來接自己一起赴米国一行。用脚趾头想也能想得明白自己是去而且必须要去的。不过顺势借助一下他们的势力给自己减少一个麻烦。似乎更是不错的选择。
于是萧雨假意推脱起來。他现在在赌。赌一把他们是接到了上级的命令才來接自己。
“什么问題。我替你一起解决了。”那军人笑了笑。说道:“现在任何事情都不能成为影响萧雨出行米国的原因。”
“这就好。这就好。”萧雨等的就是这句话。“那我们现在就走吧。先解决了这个问題。再去会合图安图局长。”
“你带路。我开车。”那年轻的军人也是少壮派。正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年龄。
车子驶出帝京医学院的校园。按照萧雨提供的地址。那军官驾车如飞。见了红灯也一样是横冲直撞。迅速的就赶到了台球城。
里面。已经传來乱哄哄吵架的声音。
紧接着。传來金铁交鸣的声音。
两帮人。已经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