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禽兽最大的区别。就是禽兽永远是禽兽。变不成人;而人不单纯是人。经常也会变身为禽兽。
这个变化。比凹凸曼变身还要强大。因为。它太隐蔽了。
萧雨和李令月面红耳赤的讨论了一些禽兽和人的关系的问題。最终萧雨还是败下阵來。慑服于李令月的雌威。无奈的接受了自己是禽兽的事实。
李令月的理论实在是太强大了。要么是禽兽。要么是变身为禽兽的不是人的人……
绕來绕去。把向來自我感觉良好的萧雨套了进去。中了李令月的语言圈套。
关键是李令月说的最后一句话杀伤力太大了。李令月是这么说的。“你在床上的时候。就是个禽兽。”
萧雨想了想。又使劲的想了想。再绞尽脑汁的想了想。终于点头承认。
“好吧。你说的是对的。”萧雨无奈的说道。
“禽兽。”
“哎。”
“禽兽。”
“哎。”
“禽兽。”
“哎。。你有完沒完啊。怎么说我也是这里的大老板。那么多人看着呢。”萧雨被李令月杀的丢盔弃甲。终于还是拿出面子问題來说事情:“在外人面前。适当地给自己的男人留点面子。你不吃亏的。是吧。男人就是个依靠面子存在的生物物种。沒面子了。那就叫撕破脸了。小心我撕破脸。我这个禽兽可就不知道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來了。俗话说的好。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对吧月姐。”
李令月抬头看天。假装想了想。一本正经的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可是。如果沒有在外人面前。是不是就不算揭短了。”
“这个……”萧雨迟疑了一下。说道:“自然。应该。可能。大概。就不算了吧。”
沒有外人在场。一家子两口子。做些什么自然就无所谓了。如果在家的时候两人依然相敬如宾举案齐眉。那才叫一个混的惨。从这一点來说。老祖宗很多大力倡导的事情。实在是扼杀人性的封建杀手。嘛玩意叫相敬如宾。就是两口子在家里的时候。彼此见了面就像家里來的贵客一样。这还有什么情趣可言。
至于那个举案齐眉。更是扼杀女性人权的强大杀手。举案齐眉说的是。老婆做好了饭。需要跪坐在地上。把饭菜盛在碗碟里。放在一个食盒托盘上面。。老祖宗们叫“案”。然后女的要把“案”托举起來。跪坐着请老公先用。托举到什么程度叫做达标。符合规定呢。“齐眉”。就是与女子眉毛平齐的高度。
汗了个汗的。一次两次。男人是爽了。会有一种强大的征服感。次数多了呢。每天都如此呢。
还叫不叫人活了。还叫不叫人过日子了。
“你说的奥。沒有外人。就不算了。你看。。”李令月露出一个古古怪怪的笑容。指着萧雨的身后。
萧雨身后。什么都沒有。
“怎么的了。”萧雨狐疑的转身。再转身。把游泳馆里的景色尽收眼底。依旧不知道李令月让自己看什么。“什么都沒有啊。你让我看啥。”
游泳馆里安静而且空空荡荡的。沒有喧杂的人声。也沒有杂七杂八的物件。泳池里的水也放的干干净净。除了不远处的浅水中药池里面。依稀还有一个人影。拎着一个超大型的墩布。正在卖力的擦拭着池子里留下的中药渣渣的痕迹。
泳池每天换水一次。这是泳池最大的成本消耗之一。
其他的池子每三天大清洗一次就可以。但中药池每天都需要清洗一次。这就是泳池里最累的工作了。
现在做这个最累的工作的。是一个累的浑身是汗的小女生。
程冯冯。萧雨虽然沒有看清楚她的脸。但萧雨知道。那一定就是程冯冯。已经连续三四天的时间了。程冯冯每天都独自清洗中药池子。不让任何人帮忙。
“你究竟要让我看什么。”萧雨疑惑的问道。“让我看程冯冯清扫的十分辛苦。。。你不知道。这几天程冯冯很不正常。清洗泳池的事情她自己全包了。谁跟她抢。她跟谁急。你瞅瞅。”
萧雨一边说着。卷起左臂上的袖子。“看。一块大手表。前天被她咬的。这么彪悍的女生谁还敢惹啊。只能随她去了。”
萧雨左腕偏上一点的位置上。两排尖细的牙印清清楚楚的。依稀还有点结痂。都咬破了到了结痂的地步。可见程冯冯这一口咬的多很。
“除了程冯冯呢。还有什么。”
李令月心疼的在萧雨手腕上抚摸了一下。萧雨疼的一咧嘴。把手腕抽了回去。于是李令月歪着脑袋。问道。
“真沒了。”萧雨说道。“别打哑谜了。你究竟让我看什么。”
“着啊。”李令月笑了:“就是让你看什么也沒有。”
萧雨:“……”
“你刚才说的呀。沒有外人的时候。就算揭短。也不算揭短。就算不留面子。也不算不留面子。现在空空荡荡的。已经沒有外人在了。所以……你懂的。”李令月狡黠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