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山路上,有车子驶未,明亮的灯光照射下,他终于看到了娇小的身影蹲在路基上,前面一点就是悬崖此刻,那个身体蜷缩的很小,将自己的头埋在双臂里,肩头不住的颤抖着。
他喉头一紧,滑动了一下,顾不得车子驶来,向着她冲过去。
“吱嘎……”一声尖锐的刹车声,汽车差一点撞到他,但他什么都不管,就跑到杜子鸢的面前,在她身边蹲下来。
猛然被惊了下,杜子鸢下意识的抬眼,迷蒙的大雨里,她看到一张焦急的俊脸,眸子里是心疼。
车子里的人叫了一声:“妈的,下雨天找死死远点啊!别他妈害老子肇事!”
“滚!”贺擎天冷冷的对着那车的吼了一声。
“妈的,闯马路还这么大爷,找死啊!”骂骂咧咧的关上车窗,车子又驶了出去。
贺擎天在杜子鸢的面前蹲着,双手一伸,将她紧紧搂入怀里。杜子鸢落入一具温/热胸膛,闻到那熟悉的淡淡烟草味道,像是抓住了救命的浮萍,一下子将他紧紧抱住。“贺大哥……”
第一次拥抱住他,发出难以名状的呜咽声。
“想哭就哭吧!”他轻轻抚了下她的背,一张大伞遮住了雨点。
她一下大哭起来,喊着他。“贺大哥……”
等她哭了几分钟,他抱起了她,将她抱着回到了别墅。
一路上,杜子鸢只是哭,一句话也不说。
她的情绪很激动,有些崩溃。等回到别墅,她才微微平复了心情,停了哭声。可那张苍白的小脸在灯光下愈显赢弱,如此无辜,惹人怜惜。被雨水淋得浑身湿漉漉的她,头发、衣服都贴着单薄的身体,露出姣好的曲线。
贺擎天身上的衣服也被雨水打湿了,有雨珠顺着发稍落下。
他将她带进客厅,沉声说道,“你湿透了,先去洗个澡。”
杜子鸢咬着唇瓣,偶尔还会抽噎着,鼻头红肿,眼皮红肿,却没了泪,雨珠顺着发丝滴落下来,浑身颤抖,却一动不动。
贺擎天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上前一步,心中某一处被触动,再次将她拥进怀里,安慰道:“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难过……”她的小脸靠在他的胸膛上,吸取着他身上的味道,似乎这样自己有了一丝力量,可以借助这力量支撑自己。“为什么他会利用我?”
贺擎天沉默了。
为什么?这不就是人的本性吗?
抱了她一会儿,贺擎天的呼吸有些急促,在她耳边呓语,喷洒出灼/热的气息,“我有忘却难过的方法,你要吗?”
杜子鸢一愣,傻乎乎的闷声道:“什么方法?”
“zuoai!”他沉声道,语气沙哑的不行。“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的生li期过去了!”
杜子鸢顿时一愣,耳根火lala的,全身都热了起来,怔忪了一瞬间,猛地推开他,立刻急匆匆跑上楼,都难过死了,他还有心情调侃。
贺擎天看着急匆匆逃走的小身影,眉毛一扬,高声道:“考虑一下吧,我在隔壁等你!”
砰!回答他的是二楼砰的一声关门声。
贺擎天不知不觉中叹了口气,眸中闪过一抹腻死人的温柔。他转身走向楼梯,随手脱了身上被雨水打湿的衣服,路过她门口的时候,听到里面毫无动静。
在门前驻足,不禁想象她的tongti,小fu一阵火/热,有种想要强烈拥有她的念头。
莫名烦躁,他进了自己房间,不急着洗澡,先点了一支烟,白色烟雾在房间内圈散开,烟草味渐渐浓郁。
她哭的那样伤心,像个小可怜一样蜷缩在雨中的山路边,他脑海里一直闪现刚才的这个画面。有那样一瞬间,他心里的某一处是柔软的,柔情似水一般。
杜子鸢冲完澡后,甩了甩湿漉漉的长发,眼睛有些酸涩,身上披着过大都浴衣,坐在梳妆台边,拿起一块干毛巾,擦着头发。
门被推开,还穿着湿衣服的贺擎天手里夹着一支烟,就这么出现在她面前,杜子鸢回头,有些不自在的羞赧着,也不敢看他,视线是飘忽的,站了起来小声道:“贺大哥,刚才谢谢你!”
他瞅了她一眼。
杜子鸢又抬眸不安都看他,这才发现他没洗澡,身上都衣服是湿的。
“呀,你快洗澡呀,换了衣服,不然会感冒的。”
“刚才为什么跑出去?想哭在这里哭不行吗?”他皱眉。“怕我笑话你还是讥讽你?你也有怕的东西吗?”
杜子鸢猛地抬头,脸上一阵发热,她的眼眶忽然有些湿润,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涌上心头,不想被他看到她那样无助都哭,即使他是她的老公也不行,尤其是他们这样的婚姻,她跨越不了这道坎。“我才没有哭,我是去看风景的!”
“看风景?!”贺擎天瞳孔瞪大了。“撒谎的小东西!”
杜子鸢的脸腾地通红,她是撒谎了,总是在他面前忍不住言不由衷。“我没有撒谎!”
“咚……”一个闷雷响彻夜空。
贺擎天扑哧笑了,杜子鸢一个激灵,果然不能撒谎,打雷了,雷公都怒了。
“看吧,老天都不满意了,雷公在嘲笑你!小东西,继续撒谎吧!”贺擎天好看都唇角勾勒起来,异常都俊美邪肆,就这么看着她,那深邃的眸子让她的心漏跳了一拍。
“我、我、我不和你说了!”杜子鸢红着脸双手掩面,“你取笑我!”
见她羞成这样,贺擎天的心情似乎大好起来,愉悦都笑声从他都薄唇里笑出来,“取笑你怎么了?我女人我随便取笑!我乐意,别人管得着嘛?”
我的女人?!
真真的足让人脸红心跳的称谓,杜子鸢扭捏都直跺脚。“讨厌啦!”
“小东西!”突然的,杜子鸢感觉自己的双手被拉了下来,他不知何时已经走到她面前,近距离的看着她,语气低沉,眸子铮亮。
一时间,红肿的眸子里满是娇羞和差异,旺怔都看着他,忘记了反应,因为那双眸子此刻盛满了温柔似水的柔情。
四目相对,他的眸子满是深邃的眨了下,薄唇又溢出三个字,却是宠溺至极的语气。“蠢女人!”
“呃!”她反应过来,有丝懊恼,想要低下头去,不再看他,因为不知道他会再说什么。
她低垂下去的小脸,让他心一动,一抹心疼闪现在他的眼底。
“你这个女人……”他突然烦躁地伸手一把揪起她,右手顺势揽上她的腰,他想也不想地便低头封住她的嘴……
小嘴甘甜纯美,带着清馨的味道,让他都舌头不断的,忍俊不禁的深入,再深入……
“不……”杜子鸢本能都想要抗拒。
他放开她,声音沙哑而低沉。“不什么?”
她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眼神灼灼其华的望着她,她的脸上是红晕。
“别这样……”杜子鸢无力的说着。
“别哪样?这是对你撒谎的惩罚!知道错了吗?”他低眉问她。
“我……”她想反驳,外面又打了一个响雷,顿时无力的垮下肩膀,难道老天真的不让她撒谎,她只能懊恼都嘟起红唇,小声道:“我错了,可是……”
话没有说完,她的唇再度被他密密地封住。
“知道错了就要接受该有的惩罚!”他伸手一把紧搂住她都纤腰,开始激/狂的吻她,像烈火燎原。
“唔……”一只大手捧住杜子鸢的后脑,贺擎天火/热的舌强硬的抵开她的贝齿,深深的探进她的嘴里,找寻着她怯懦的舌尖与之密密的纠缠着,不让她有退缩的空间,不让她有考虑的时间,吻得她失了魂,连呼吸都几乎忘了思绪,渐渐都闭上了眼睛,承受着他火一样的热/情。
他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就算闭着眼睛,他的手仍可以自己找到熟悉的位置挑dou她最min感的地方,隔着浴衣罩上她的娇ru,指尖轻捏她她的tu出部位……
可这样根本无法满足他的渴求,他的手进而探进她的衣领之内,寻找那片娇柔粉嫩的柔软,当他的掌心确切的包裹住她浑yuan的那一刻,他的下fu部一阵zhuo热的紧绷……
“啊……”杜子鸢无助的娇喘轻yin,双手紧紧的攀住他的臂膀。
被他抚mo拥抱的感觉让她有些难以招架。
他的指尖,他的身体,他的唇舌,他的吻,他的眼神,让她沦陷在一处深渊里,可是当那一天在天赐休息室里被按在墙壁上都一幕闪现在脑海时,她本能的反映是推开他,使劲儿的推开他。
“不……我不要……”杜子鸢惊恐起来,差一点哭出来,那不太美好都记忆让她打了个激灵。“不……我怕……”
贺擎天呆了呆,视线深邃起来。
杜子鸢不安的小手交握在一起。
虽然眼前一身湿漉漉都贺擎天此刻头发有些凌乱,跟平时一本正经或者是一丝不苟时有着天壤之别,甚至性gan的让人流口水……
但……上一次太痛了!
在她心里留下了深深的阴影。
贺擎天瞪着这个非常不识相的女人,她以为他没有她不行嘛?
“到底行不行?”他咬牙。
“不……”杜子鸢摇头。“我不要!”
“该死!”他再度咬牙,“蠢女人!”
那件事真的有那么可怕吗?他找术有那么差嘛?
“杜子鸢,这是最后一次,下一次你敢拒绝,你试试!”
“杜子鸢”这三个字喊出口,被这个男人念起来还真是怨气深重呵!让杜子鸢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我……”杜子鸢想说什么,话到嘴边顿感无力。
“没有下一次了!”他真是快要被憋屈死了,合法夫妻都不能让他碰一下,他这男人当的也真的是很窝囊。
“你,你快去洗澡回房休息吧!”杜子鸢担心他身上的衣服太湿了,真的会感冒。
贺擎天纵然再霸道再生气也知道强迫一个女人行fang是多么无能都表现,可是就这样威武昂yang都罢手,他真的有些不甘心,他又不是和尚,又不是没老婆,为什么还要受这个苦?
“你快去洗澡吧!”杜子鸢又催着,小脸也不敢看他,因为拒绝他,她真的很心虚,可是没办法,实在是经历不太美好。
她竟然叫他出去?这个该死的女人!
“记住没有下一次了,我不管你想的什么,下次再这样,我把你蹂lin致死,至死方休!”贺擎天咬牙,想上前狠狠的吻她一顿,直到她求饶为止。
子鸢慌得一抬头,看到他眼里的狠劲儿,立刻避开他的视线,把视线定在地板上,不吱声了。
“听到了吗?”贺擎天恼怒的低吼。
杜子鸢被他的气势吓得不敢动一下,小声道:“听,听到了!”
贺擎天密眯起眼,抿紧唇,冷哼一声,摔门而去。
第二天的时候,杜子鸢起床,见贺擎天还没有起来,她去敲了下门,里面没有动静,不免有些担心,想着昨晚可能是淋雨也许生病感冒了,更担心起来,使劲儿敲了敲门,里面还是没有动静。
一着急,杜子鸢立刻喊了声:“贺大哥?小贺?你在里面吗?”
“贺大哥?”依然没声音,杜子鸢不安起来拍门的声音更响了。“你病了吗?是不是感冒了?”
砰一下,门打开了。
贺擎天乌青着一张俊脸出现在门里面,就这么瞪着她,脸上的表情要多可怕有多可怕。
杜子鸢一时愣在门口,看到他的眼圈有些黑,下巴都胡渣青色一片,赤着胸膛,只穿了平角内ku,腿jian鼓鼓的一堆,杜子鸢有些不知所措,就这样看着他很是颓废很是慵懒的样子,却异常的性gan魄人。
杜子鸢一时愣在门口,被他身上萎mi的气息吸引,傻了,忘记了反应。
“干嘛?”他抬着眸子冷着脸看她,看到她有些呆滞都视线,又皱起眉头。
“你没事吧?是不是感冒了?”杜子鸢立刻回神,羞红了脸,因为担心他,昨晚他穿了湿衣服太久,又yu求不满的生气摔门而去,她真的很是担心,也有点愧疚。
贺擎天干脆离开门边,一侧身,朝屋子里走去。
杜子鸢担心又跟着走进去。“贺大哥,你真的没事吗?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发烧了吗?”
什么味道啊?
杜子鸢一进去像是进了消毒室,而且是84消毒液的味道。
呃!呛死人了!
在一低头,被满地的卫生纸吓了一跳,“贺大哥,你真的感冒了?流鼻涕了吗?”
贺擎天铁青着一张脸,紧抿着唇突然回头瞪着杜子鸢。
杜子鸢错愕一呆,她说错了什么嘛?
“你说话啊!”
贺擎天皱眉,再度恶狠狠地瞪了杜子鸢一眼,像是看仇人一般。
杜子鸢真的彻底凌乱了,她看着他,对自己无法看透他表情感到懊恼,只好伸出手,摸了摸他都额头,凉凉地小手一覆上贺擎天都额头立刻被他拉下来,沉着一张脸皱眉道:“我没感冒!”
“那这些卫生纸……”杜子鸢又低下头去看,发现床上也有,天哪,整张床都无比凌乱,像被蹂lin过一样。
猛然间,她的脸红了。
“你……”她不敢想下去了,怕这真的跟自己想得一样。
贺擎天侧目看她,看到她红红的脸,翻了个白眼,“对,就是那样!蠢女人!”
杜子鸢呆了!
天哪!
他竟然ziwei?!没捞着蹂lin自己,他就蹂lin了这张床吗?
杜子鸢风中凌乱了,风中彻底凌乱了!
贺擎天也不管她,丢下一句话。“把房间打扫干净,然后给我煮饭!我饿了!”
说完,他人扑倒在床上,一副很累很累的样子。
杜子鸢窘迫都瞪大眼睛,真的要羞死了,他自wei下的产物,这么多,一地白花花的卫生纸,昭示着昨夜的战况多么的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