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敏雪接收到了周学谨的眼神,当场意会。
不过她并没有用上自己的女性优势,而是继续微笑着有礼有节地拒绝:“虽然我是内勤(出国在外,有关部门并不会对外透露申敏雪是暂代内勤这么细节化的事情),可毕竟我比这位小弟弟大了好几岁,恐怕就算赢了也是胜之不武的,可惜我们部门里编制外的未成年人都没有来,这样才是和刘小弟弟旗鼓相当的。”
未尽的意思就是:【你们刚才输了就已经摆着臭脸了,我知道你们是想在我这里找优越感,觉得我是内勤肯定不擅长实际切磋的。可是你们韩国人会找借口我也知道,要是万一我赢了,你们还是会用年龄作为借口,不承认我赢这个事实。既然这样,还有什么好比的。】
就差没说:不要脸,正是成员比不过,就来找内勤比!打着未成年的幌子,当我们不知道这个刘炳成已经跟着那个和尚修炼了十多年了?!
鱼尾纹听完翻译的话,脸色如常,只是抿了抿嘴角,呵呵笑着如同弥勒佛:“小孩子和女人的事情,真不是我们该参合的,周部长,你说是吧?啊哈哈哈……”
赤/裸/裸地蔑视。
本来这样的话语对申敏雪来说不过是微风过耳,无关痛痒的。可是谁叫鱼尾纹倒霉,小雪和李润成能见不能交谈,堪比牛郎织女,心情正是不美妙着。鱼尾纹的话虽不至于让小雪如许老三、孙影那样暴怒,可是心头的冷笑是止也止不住!
“那就来个彩头吧。”申敏雪还是带着淡淡的微笑,此时倒是用上了几分不讲理的娇俏模样,“我们谨叔本来可没和我说还需要我来出力气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刘炳成条件反射就去摸了一把师父给他的恩赐符咒——放在胸口,又去看了一眼对方白皙的手臂。
申敏雪假意考虑,三五分钟后,不紧不慢地说:“如果我赢了,我们种花家有关部门接下来在韩国的一切吃住开销,你们全包,怎么样?”
刘炳成还以为对方会提什么要求,没想到是这么小家子气的彩头——想来对方也没什么赢的可能,刘炳成志得意满地说:“要是我赢了,我要你那串手链!”
申敏雪手腕上的黑曜石手链还是多年前甄文文的爷爷送的,戴了这;么多年,越发通透晶莹,在普通人眼里就是品相不错,在有特殊能力的人眼里,却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物件。刘炳成心道:看着成色,倒是可以和师父给画的符咒相媲美了。
小雪抬抬手腕:呵,看来这个未成年棒子也不是全无心眼,至少看东西的眼光就很准。不过……
“好啊,一言为定。”申敏雪招摇地像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子一般,特意对着刘炳成抬手,让对方看清楚手链。
刘炳成开口:“对着女生,我总是要有绅士风度的,咱们就不要动手动脚,文斗怎么样?”
鱼尾纹嘴角也不抿了,笑呵呵地拍了拍周学谨的肩膀:“我们炳成啊,就是实心眼。对女孩子好得不得了。”【你就放心吧,不会让你们种花家内勤输的太难看的。】
孙影的脸色顿时就不好了。
许老三还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小声问孙影:“怎么了?”
“尼玛蛋,当我们不知道他们这个未成年跟着得道高僧学习了很久的绘符吗!”孙影横眉怒目。
许老三噤声:我是真的不知道。从来不看文件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