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听到丫头说左相府的千金送帖子来,很是兴奋。
“什么作耍,这是想看你女儿丢脸呢。”田敏颜嘲讽地一笑道:“娘不会真以为她们这么欢迎女儿吧?诗社茶会,听说要表演才艺呢。”
罗氏的笑脸一僵,变了变脸,道:“那就不去了。”
“去,怎么不去?”田敏颜微微地笑:“我不去,岂不说我心虚怕了,坐稳了那无德无才之名?就是我无才德,也不会怕了她们。”
谁说才女就是好了,她就不能说女子无才就是德?
却说江氏气呼呼地回到松柏院,一屁股坐下叫道:“喜鹊,给倒茶来。”
“老夫人,请喝茶。”没一会,丫头喜鹊奉上一杯茶,小心地看了一眼这老太太的脸色。
江氏接过来喝了一口,却是烫得她直呼痛,直接把茶杯向喜鹊砸去:“你这死丫头,想烫死我啊,不安好心的贱蹄子,黑了心肝烂了下水的。”
江氏对着院子里的丫头,倒是很有气势,这么一扔,那茶就砸在喜鹊身上,本能地用手去挡,只觉得手一痛,却是不敢叫,只是跪在地上求饶:“老夫人饶命,奴婢不是有意的。”
喜鹊吓得连声磕头求饶,只怕这野蛮无理的老太太又要整治自己,这些日子她可是怕了。
“滚下去。”江氏骂了一会,怒道。
喜鹊慌忙收拾起碎掉的茶杯,脚步飞快地离开,回到自己的房中,见到红了一片的手背,不由委屈得直掉眼泪。
“你这是咋了?天啊,咋弄这样了。”喜鹃看到她红肿的手惊呼一声,连忙从柜子里拿出药膏。
“喜鹃,你说咱怎么就这么倒霉,偏偏就被分来伺候这老太婆了,那脾气这么暴躁,这么粗鲁,那小家子气的,就是一粗野的老农妇。明明是一家人,差距咋这么大?伺候夫人小姐的丫头,多自在啊。”喜鹊呜呜地哭诉。
喜鹃一惊,忙的走到门口往外看一眼,压低声音说道:“你也是犯浑了,这话也是说得的,再不是,老夫人也是主子,奴婢在背后非议主子,你还要不要命了?”
喜鹊一愣,却是低着头哭道:“我说的就是实话,夫人和大小姐都是那么温和的主子,也没见她们打骂丫头,咱们呢,三天两头就当出气筒。呜呜,我宁可去小姐院里当粗使丫鬟了。”
喜鹃细心地拿过药膏帮她抹药,叹了一口气说道:“忍忍吧,我是听说过老夫人老爷子他们住不长的,入了秋怕是要回去清平的。”
喜鹊心一喜,泪眼婆娑地看着她问:“果真?”
“是呢。”喜鹃点点头,说道:“所以忍忍吧。”
“菩萨保佑,要真送走了这尊佛,信女愿吃一旬的斋饭。”喜鹊破涕而笑,双手合十地道。
喜鹃摇了摇头,秋天啊,要是快些来就好了,这老太太,她也是受不了了。
江氏不知道自己被两丫头厌弃了,砸了一杯茶不够,想起田敏颜那两母女的嘴脸,还有那耀目的首饰,心就跟猫挠了一般的,又痒又痛。
“来人啊,都死哪去了?一个个贱蹄子惯会躲懒了。”江氏又嚷了起来。
老爷子托着一个鸟笼走了进来,沉着脸道:“你又发什么火?来京都之前我说的好好的,不要给老三他们生事,你这是变本加厉了你。”
“我能生什么事,你当他们是个好的,是大孝顺?呸!人家得了好,连个子儿都不会给你。”江氏气呼呼地道。
“我知道,你是又想着颜丫头她们得的赏赐了,你都好几十岁了,还想那有的没得,老三可是短了你穿短了你吃喝?你看你头上戴的,就是村里陈地主家的都没你多。”老爷子指着她满头的金钗银簪。
江氏老脸一红,说道:“你懂个屁你。”
她不戴在身上,那些死丫头还不偷了去?一个个比鬼还精。
“我不懂你懂,我告诉你,在这屋里,你和我怎么闹都成,到了外头,你给收敛着点,别给老三丢脸。”老爷子警告地道:“要不然,你就自个回杨梅村去。”
“你当然想我回去,好纳个美妾伺候呢你,我呸!你这老不修的你做梦!”江氏恨恨地道。
“你,不可理喻。”老爷子气红了脸,拿着鸟笼跑了。
江氏骂了几句,气呼呼的坐下,不成,罗氏她们得了这么多首饰和金子,怎么也得跟老三捞上一两件。
慧敏县君说,本文会在十二月完结,作者会让我快些成大让齐十七给禽兽了去,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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