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应该是，可是一上午的时间怎么这么漫长，总觉得好尴尬，我看宫总也很狼狈的样子，说话还结巴。”佳佳握着我的手：“你和杜总裁说说，让我回原来的工作岗位吧，我什么要求也没有，只想回去。”

“我一会儿试试。”我苦笑道：“中午一起吃饭？”

“不用了，一会儿在餐厅见到又是尴尬。”佳佳拒绝道：“一上午，脑子都是空白的。”

在餐厅，杜宾与宫克才叫尴尬，两人对视着，宫克的双眼通红，杜宾旁若无人一般地吃着中餐，胃口很好，宫竹看看宫克，又看看杜宾，一幅摸不着头脑的样子，见到我，杜宾欢快地招手：“过来坐。”

宫克看到我，不止眼睛红了，一张脸也红到耳后根，身子不自然地挪动一下，我不禁笑道：“宫克，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没，没有。”果然，宫克说话嗑嗑巴巴地。

宫竹狐疑地说道：“我也觉得奇怪了，哥，你这是怎么了？头皮都发红了。”

宫克终于不耐烦地拍了一下桌子：“你们都去问杜宾去，上午居然把佳佳调来做的助理，我原来的助理呢？”

“今天早上在电梯里遇到她，说要请病假，正好，我直接让她回家休息去了，考虑到你工作上必须有人照顾，所以就做了一个顺水人情，不满意？”杜宾怪笑一声：“我随时可以调她回去。”

“哦，佳佳也这么恳求我来着，说太尴尬实在呆不下去，吵着要回原来的部门。”我正色道：“杜宾，你好好考虑下。”

杜宾正色道：“我明白了，看来我做出一个错误的决定，宫克，我郑重向你道歉。”

宫克陷入迟疑，良久才慢悠悠地说道：“那个，在请病假的助理回来前，先让佳佳呆在那里吧。”

我暗自好笑，餐厅的人慢慢离开，午餐时间就要结束了，杜宾的眼角扫过角落：“我们让人盯上了。”

角落里的几位食客对面前的美食心不在焉，时不时地瞟过来，在他们的掌心里，我看到了熟悉的黑气，“为什么我可以看到？”我轻声问道。

“我也觉得奇怪，你为什么可以看到？”杜宾说道：“宫克，悄悄解决他们，以为戴着墨镜就不显眼了吗？”

宫克终于恢复了精气神，刚才的窘迫立刻消失：“知道了。”

宫竹与宫克率先走出餐厅，杜宾双手抱在胸前，笑眯眯地看着我：“继续吃啊。”

“你这样看着我，怎么吃得下去？”我没好气地说道：“麻烦你看着别处吧，比如，那个角落里。”

“看着呢，出去两个人，还有两个人，正用鹰一般的眼神看着我们。”杜宾说道：“墨镜也挡不住他们犀利的眼神，对了，吃完饭到我那里，有好东西让你看，我还叫了凤皇。”

凤皇等在杜宾的办公室里，我们一进去，他立刻站起来：“你们公司的咖啡都这么难喝吗？”

“这里没有你最爱的蓝山。”我没好气地说道。

“还是老婆了解我。”凤皇笑着说道：“好了，闲话少说，杜宾，进入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