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这么不懂事?出去看看!”齐元翔脸上的晦色更浓了,很是不爽地向保镖下令。
一个保镖走过去刚把门打开,外面的人也不知道是推还是踹,反正那哥们直接被当做夹心饼干的馅料拍墙上了,嗓子里“呕,了一声便没并声息。一一一一一一晕过去了。
“谁他妈啊,原来是郑少,您这是怎么了?”
齐元翔开口便骂,可一看清楚进来的人,立即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脸上露出谄媚的表情,一把将怀里的女人推到一边,起身迎了上去。
“啪”眼前风声乍起,齐元翔只觉得眼前先是一黑,紧接着星光灿烂,双耳就像是进驻了一支摇滚乐队似的,五音齐鸣,响成了一片在众人的注目中,他的身形猛地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回旋,扑倒在地上,两颗雪白的大牙带着丝丝缕缕的血线,在空中划过一抹惊艳般的弧线,掉落在地上。
几名保镖上前一步,似乎要为主子讨公道,但看到郑自强那冷的几乎能够让人血液为之凝滞的眼神,立即停下了脚步,有些进退不得。
“去楼下,帮着将人抬上来。”郑自强拍拍看,轻蔑地看了地上的人形一眼:“废物!”说完,遥自去沙发坐下。
那几个保镖听到吩咐,毫不迟疑的冲出房门跟他在一个房间里,太有压迫感了,地上那位主子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郑公子”那个妖冶女人迈着猫步走过来,声音发嗲,能让人掉一地的鸡皮疙瘩。
郑自强刚要伸手摸上那片高耸,脑海中突然闪过两个清丽绝俗的身影,心中顿时对眼前这个女人起了一股厌恶之心,手势也用摸变成堆,那个妖冶女子只觉得胸前如遭雷击般,蓦地一声尖叫摔在了地上。
“滚!”
郑自强一声厉喝,震得那个女人刚要发出的悲呼声缩了回去,她尖叫一声,如同尖了鬼似的站起撤腿就往外跑跑到门口,她又想起什么似的回过身,冲到床边抓起一个小包包反身冲了出去,随后外面传来一声低低的咒骂:“神经病!”郑自强还没下作到和一只家禽较真的地步,用脚踢了一下躺在地上装死的齐元翔:“别装了,起来吧。”
“是,郑、郑先生,我、我”齐元翔捂着脸,看着郑自强,心里有各种不明白,却是不知道该怎么提问。
“真是个废物!”郑自强看着却是愈发的来气,这个小子真是不一般的运气,如果那个慕容纤纤昨天将他顺手宰了,恐怕也没地方叫冤去,现在反倒连累自己丢人现眼。
这时,那几名保镖在几名酒店服务人员的帮助下,将郑自强的五个同门抬了进来,在给那几个服务人员小费之后,将房门关上。
“这、这他们是怎么回事?”齐元翔讶然问道,刚开始他也以为这几个人已经死了,等看到他们的眼珠子还在乱转,这才知道人还活着。
“你……”
郑自强还待发火,看到他畏畏缩缩的样子,又觉得跟这种纨绔子弟较劲儿真不值,摆摆手道:“你先让人将我这五位师弟安置好,直到他们恢复活动能力,我还有些事情。”
说完,他转身进了里屋“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咝~”
郑自强一走,齐元翔立即发威只是动做幅度午些大,疼得他直嘴“立即将两旁的房间空出来,将这五位爷招呼过去,罗文,你过来。”他带着那个跟郑自强他们一起行动的保镖进了卫生间低声询问事情的经过,待知道慕容纤纤也是一名修行者的时候,齐元翔的脸色立即白了:“这、这我怎么这么倒霉?现在连郑先生也打不过她,我们怎么办?”
保镖现在倒是恢复正常了:“齐少,其实我觉得她再找你的可能性不大,只要我们以后不惹她就是了,现在的问题是郑先生和她之间的恩怨,我们拭目以待就可以了。”
“这样真的可以?”齐元翔松了一口气,心中暗自庆幸。
在另外一个房间里,郑自强可没有这般轻松。他现在也是隶属于特勤处,只是他的地位比较低,跟骆青衣差了一大截,刚才他打电话向特勤处询问关于闻香坊的情况,回答却是没有记录,这让他不胜郁闷,而且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又不能够向人说,看来只有慢慢地察访,找机会再找回场子了。
在另外一个酒店的房间里,骆青衣她们几个也在议论慕容纤纤,对于她的师承来历十分的好奇。
“师姐,会不会是我们的同门,你们真的很像,会不会是失散在外的姐妹?”还是那个心直口快的女孩说话,她叫朱受,是一名先天武者,距离成为炼气期的修行者,也只差那临门一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