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天耀的嘴角微微的一勾,从兜里拿出了十两银子,轻轻地刚在了那个女人的手里。
“谢谢谢谢。”女人立马就是攥上了手,连忙就是拉着身边的男人朝外赶去,
生怕在从这个地方多呆一秒钟,季天耀就会反悔了。
“把钥匙给我。”季天耀冷冷的说着,然后对着白妙竹摊开了手。
“你!”白妙竹气呼呼的瞪着他,可是没有办法,只好是气急败坏的将钥匙抵到了他的手上,便是达达的走上了楼梯,将自己郁闷的锁在了自己的屋子里。
季天耀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几年不见,这个男人精神失常了?
刚才还是那样一副恶狠狠的恨不得把自己杀死的摸样,现在却成了这样为了和别人抢这个客栈的客房,而多出了那么多钱的脑残?
郁闷的在床上翻了一个身,算了算了,不多想了。白妙竹想着,眼皮便是眨了眨。紧接着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就这样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是下午了,白妙竹也没有吃午饭,自己去厨房里找了点吃的,然后就是小心翼翼的躲在厨房的门口不愿意出去。
“你是杀了人,需要躲在这里逃命么?”
一道冷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白妙竹转过了身子,果然就看到了情毁那一张万年不变的冰川脸。
这个情毁,和季天耀还真的是很像,都是面瘫。哼哼。
只不过是和情毁天生的一种与人有距离感的感觉不同,季天耀浑身散发的,是一种与生俱来的王者气息,那样由内而外散发而出的气场,让人不由的从心里发怵。
啊呸呸,自己怎么又想到那个讨厌的家伙了?
想到这,白妙竹甩了甩头,这才回了情毁刚才的那句话道,“你刚才,有没有看到季天耀?”
“季天耀?你是说……皇上?”情毁的脸上闪过了微微的一丝惊讶。
“嘘,小点声。”白妙竹说着,连忙就是对着他做了一个禁音的手势。
“他不应该在皇宫里呆着的么?怎么会跑到这个地方来?他是怎么找到的我们?带了侍卫来了没有?”
哇,白妙竹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情毁。
“怎么?”情毁看着白妙竹看自己的那种颜色,眉头微微的一挑。
“原来你是可以一次性说这么多个字的啊。”
“……”
“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追到这里来的,但是,他并没有待追兵过来,带着他的贴身太监,只身一人。”
听了白妙竹这么说,情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快说,你刚才在大厅里有没有看到他?”
情毁摇了摇头。白妙竹这才放心的松了一口气。大步的迈开步子飞快的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刚刚走到大厅,白妙竹的目光不漏痕迹的扫视了一眼全场。
恩,还好,他不在。
接下来就是第二重防线了,白妙竹想着,飞快的爬上了楼梯,小心翼翼的扶着前面谈了一个头。
二楼空荡荡的。并没有任何人,白妙竹这才放心的走了出来。
不知道怎么的,她现在就是不想面对季天耀,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季天耀。
心不在焉的推开了自己的房门,白妙竹微微的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将房门关上。
谁知一回头,既然看到了那个自己最最最不愿意见到的人,此刻竟然一脸悠然的坐在自己的圆桌旁喝着茶。
白妙竹差点没有被自己的一口唾沫给呛死。
“你你你,你是怎么进来的?”白妙竹惊奇的开口问道。
季天耀悠然的喝了一口茶,抬起了眼眸望向了不远处已经被打开了的窗户。
靠,这个臭男人,竟然敢翻她的窗户?
白妙竹气呼呼的打开了们,指着外面到,“出去!”
“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信不信只要我一声令下,你,你的客栈,以及那几个帮过你的人,全部都会从这个世界上彻底的消失?”
听着季天耀不慌不忙的声音,可就是这样的声音,却偏偏透着一种致命的警告。
白妙竹微微的皱眉,他说的这些。她信。
微微的叹了口气,白妙竹走了过去,季天耀的对面坐了下来,“你究竟想让我怎么样?”
若是真的想让她死的话,那么就请给她一个痛快吧!
“我只是闲来无事,想要看看你居住的环境,并没有别的意思。”季天耀说着,一边打探着白妙竹的房间。
怎么说,还算整齐。
“那你现在看够了吗?可以出去了吗?”
“没有。”
“那我要出去了。”白妙竹说着,便是起身就往外走。
“回来!”季天耀命令般的开口道。
若是放在从前,这个时候的她也许就会乖乖地听他的话回到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