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农模样的人进来便大喊:“将军,冤枉啊!冤枉!我只是出来套些野兔啥的!”
林城说道:“将军,晚上我看到这两人鬼鬼祟祟的给了这老农什么东西,我怀疑他们是细作!”
赫烈风和他对视了一眼,去问跪着的老农:“你说你是冤枉的?”
老农一边哭喊一边向前爬:“对啊!我是冤枉的啊,将军,我只是……”他好像是要去哀求赫烈风放了他,伸手想去抱住他的腿,却猝不及防的被他飞脚一踢,掉在地上断了气,袖子里的匕首露出了半截儿,身份不言而明。
赫烈风看着跪在不远处的两个新兵:“你们有什么好说的吗?”
两人一同咬开了自己的领子,说道:“事已至此,我们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只是有赫将军和我们一起陪葬,也算是我们的幸事。”本想到的呛人的味应该从身上发出然后在帐篷内蔓延,只是这才诧异的发现,衣领里的药粉不知何时被掉了包!
看着细作大骇的目光,赫烈风微微一笑,等他们倒在地上闭上了眼睛,走过去居高临下的问:“你们怎么混进来的?有几个人混入了大容朝军中?”
梦呓般的回答:“我们每年都会派出一批人去容京,趁征兵的时候混入,这次有四个人混入了容朝的军队。”
“另外两个人是谁?”赫烈风的神色格外的严肃紧张。
“我们没见过,只是奉命令行事。”
赫烈风握着剑柄:“那你们怎么联络?负责做什么?”
“我们只是等着他们联络我们,负责散发迷香,趁士兵精神松懈、浑身无力时偷袭。”
“你们联络一点儿记号也没有吗?”
“没有,每次的方式都不一样。”
“你们这次传达的什么命令?”
“不知道,我们从来不看。”
赫烈风抽出了剑,狭长的眼睛瞪圆,怒火从胸膛升起,对于敌人这种卑鄙的手段:“既然你们的价值就这些了,就赐你们死个痛快。”
话音刚落,两道利刃便刺穿了地上两人的喉咙。不远处的荣嫣然早已低下头捂住眼睛,耳朵却灵敏的听到血溅到地上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