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的4月里的一天,原本那天正是阳春里明媚的日子,但是我那美好的一天被一通电话而彻底扰乱。
“喂,老李啊,你在不在啊?”
“我不在!”
“不在你他妈还回答我?”
“我不回答的话我怕你以为我在。”
“行了,跟你说正事。”
“你有啥子正事啊?你成天除了吃喝拉撒睡还有别的事好干吗?”
“我靠,说正经的啊,我想跟你借点东西。”
“不借!”
“你能不能等我把话说完了你再说啊,你个狗日的。”
“我要是狗日的你就是日狗的。”
“好哇我要给小妮子说你骂她是狗...”
没错,这就是我命里的一大魔星,胡宗仁老师。
自打那一年的一月和二月我俩相继结婚以后,他就一刻也没有消停。也许是因为付韵妮依旧住在付强的老房子里,而那里的条件也实在是寒酸了点。胡宗仁不是本地人,所以也是租房子在住,所以从某种程度上刺激了胡宗仁一定要在重庆买房的决心,时下的重庆房价正因为调控的原因而上下起伏,均价也在8000一平左右,于是胡宗仁开始没命地接单做业务,并且还从我和司徒师傅的手里分别捞到不少以前的人脉关系。司徒师傅岁数大了,原本年轻的时候就没享福,到了老年才发现原来上帝装错了灵魂,让他爱上了一个瘦骨嶙峋的白净老道士。在重庆有句老话:“老头儿老头儿,经蹦的鲫壳儿。”经蹦,就是指精力旺盛,老当益壮,鲫壳儿就是鲫鱼,是一种死到临头还会拼命挣扎的动物。所以用这句话来形容司徒师傅跟铁松子,我想无疑是最为合适的。而我则因为起初刹无道的关系,其实渐渐产生了厌倦。再加上结婚后虽然生活状态一如既往,却始终觉得我应该对家庭担负起更多的保护责任。毕竟我跟付韵妮和胡宗仁两口子不同,她们两个都属于没心没肺的,而且都身在此行中,在工作之余的共同话题还聊得蛮多的。但是我却是尽可能的不让彩姐知道我的工作有多么凶险。
所以在结婚以后,我下意识的推辞了很多原本找到我的业务,都丢给了胡宗仁和司徒师傅去处理,那段日子,我过得浑浑噩噩,钱是少赚了不少,但是却换来一份难得的安静。
所以当胡宗仁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就又意识到他有钱赚而我没有这个问题,这让我非常不爽。
“我遇到点麻烦事,需要问你借点东西。”
“你想要借什么?”
“把你师傅给你的笔记借我用几天吧。”
“你哪里来的信心我一定会借给你?”
“拜托啊老李,这次真是麻烦事啊!”
“跟你说了好多次了,别叫我老李,你他妈比我大那么多,折我寿。”
“我不开玩笑啊,我记得你以前跟我提过你师傅曾经处理过类似的事情。”
“到底是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