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爹!”杜灵贺忙说道。
随后杜长青离开。
杜灵贺躺在床上,摸了摸发痛的脑袋,心中却不自觉地想起了美若天仙的皆空和尚,一脸的阴.邪,嘴上嘀咕道:“以前在京城时,谢震表哥就说很多京城贵少喜好男色,当时还觉得恶心,现在看来,啧啧,原来别有一番风味啊。那么漂亮的男人给自己吹一曲春江花月夜,哇哦,感觉就好爽…”
此时的杜灵贺一脸淫.荡,表情丑陋,不知道在寻思什么坏心思。
而此时的金山寺后院,金山寺方丈恐于白天杜灵贺的受伤,连忙让僧人将皆空和尚赶出了房间,并将他的包裹扔在地上。
皆空和尚依旧是那么的平静,他捡起地上的包裹,拍了拍灰尘,望着方丈,问道:“方丈,这是何意?”
金山寺方丈叹了一声,道:“无名啊,出家人慈悲为怀,我看你可怜,又一心想遁入空门,加上师弟的力荐,所以才收留你,你还未受戒,便给你取好了法号,不出意外的话,只需剃度你便是金山寺的一员了。但现在你得罪了杜少爷,他父亲可是徐州刺史,为了你的安全和金山寺的安危,贫僧实在不能留你。你还是早早离去吧。也别说出家人逼迫你,我这有十两银子,你拿着钱快走吧。”
皆空和尚没有名字,被人唤作无名,到了金山寺,才有了法号名叫皆空。此时方丈赶他走,连法号都不给他了。
知道了前因后果,皆空和尚也不恼,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贫僧便告辞。虽未剃度,但我心入空门,身无僧袍头续发,我心只对我佛,贫僧法号依旧是皆空。”
“随你,随你,只求你别呆在金山寺了。”方丈说道。
皆空和尚笑了笑,背着包裹,便离开。
目送他从后山离开,方丈才松了一口气。
可惜方丈没高兴一个时辰,傍晚时分,杜灵贺让和他交好的狐朋狗友中的一位,被人唤作鲁少的青年前来金山寺提人,要带走皆空和尚,前往刺史府。
方丈一听,以为是找皆空和尚麻烦,于是连忙说已经把皆空和尚赶走了,从此以后,他和金山寺毫无关系,急切地撇清干系。
等他说完,鲁少的巴掌扇了过来,一巴掌将他抽在了地上,气愤喝道:“他妈的臭秃驴,谁让你帮他赶走的?找死啊!让本少爷去那儿寻找他!”
方丈吓得不敢做声,爬起来连连点头。
这位鲁少的父亲正是徐州司马,刺史身边的佐官,大红人,和杜灵贺是交好的狐朋狗友。
“走了多少时间?往哪走的?”鲁少爷问道。
方丈忙指向后山:“从后山走的,大约半个时辰,看他的去向,应该是进城去了。”
鲁少爷忙带着人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