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暖阳轻抿了嘴,一双眼里闪烁着复杂的看着萧轲闫,久久不语。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秦暖阳的身上,众人纷纷疑惑的对视了一眼。
萧轲闫微不可察的轻邹了眉头,深邃的眸子看着秦暖阳,低声喊了一句:“暖儿。”
秦暖阳回神,她眼神中的复杂渐渐的平复,她深吸了一口气,红唇轻啮:“我愿意。”
神父对着戒指祈福道:“主啊,戒指将代表他们发出的誓言的约束。请新郎为新娘带上你们誓言的戒指。”
萧轲闫接过了神父递过来的戒指,拿着戒指,面向了秦暖阳,而秦暖阳犹豫的伸出了左手。
萧轲闫抬手握住了秦暖阳的手,将手中的戒指缓缓的朝着秦暖阳的无名指戴上。然而就在这样紧张的时刻,眼看戒指就要顺着无名指带上的刹那,秦暖阳突然缩回了手,戒指落在了地上,发出了叮铃的声音。
众人惊诧的看着这一幕,所有人大气不敢出,就连神父也被这样的一幕所震惊。
“我不愿意。”然而,就在这一刻,秦暖阳突然的开口,她的眼眸中闪烁着泪水,大声的开口说了一句,提着长长的婚纱裙,跑出了教堂。
众人惊愕,纷纷看着那个跑出去的新娘,转头将目光看向了教堂中央,在秦暖阳说出那话时,就一直静默不语的萧轲闫身上。
李冰燕看着这一幕,心里的不安越发的强烈,她眼含担忧的走到了萧轲闫的身旁,道:“表弟,你不去追她吗?”这一次,她的声音没有了戏谑,反而一片凝重。
她知道秦暖阳不是这样的人,她之所以会跑,恐怕另有隐情,而这个隐情,是他们所不知道的,也无从而知的。
上官闲云看着转身跑掉的秦暖阳,亦追出了教堂,然而只是几个瞬间,就已经不见秦暖阳的身影,他只好回到教堂。
萧轲闫弯腰,捡起掉落在地的戒指,紧紧的握在了掌心,起身大步流星的离开了教堂。
一场婚礼,就这样以新娘跑了而终结,没有人告诉笑话这一场婚礼,不仅仅心在萧氏集团的权利,更因为萧轲闫的周身散发着冰冻三尺般的冷气,他所过之处,所有人纷纷退让。
而一些狗仔队以为找到了明日新闻的头条,却不想,还没有开始动工,便已经被扼杀在了摇篮。
风猛烈的挂着,不在似那天一般轻柔的吹拂,反而如同暴风雨一般将她的脸颊吹得生疼,然而她却仿若不知道一样,眼角的泪水如同潮水一样涌出。
秦暖阳站在山坡的边缘,长长的婚纱裙在风里吹拂,她闭上了眼,那日种种,此刻她还记忆犹新。
三天前……
“老婆,好好在家里呆着,一定要吃好,不许亏待了自己。而且就算要出去玩,也必须有人跟着知道吗?”别墅的客厅里,萧轲闫望着沙发上正看着搞笑视频,弄得哈哈大笑的秦暖阳,无奈的扶额,挡在了她的面前。
“啊,别挡我啊,别挡我啊。”秦暖阳正好看到精彩部分,被萧轲闫这么一挡,立刻不满的抓着萧轲闫的手臂,想要把他拉开。
“老婆,你有没有把我刚才的话放在心上。”萧轲闫沉着脸,声音有些嗔怒。
秦暖阳缩了缩脑袋,望着脸色漆黑,如同小鸡啄米一样点了点头:“有啊,有啊。”
“哦,既然有,那么你告诉我,我刚才对你说了什么?重复给我说出来。”萧轲闫挑眉,这个小妮子,真以为他是那么好糊弄的吗?难道他的话,还没有一个搞笑电视重要吗?想到这里,萧轲闫整个人都不好了,醋坛子再次被打翻,他在心里恶狠狠的想着,改天一定要让那些电视全部消失。
“额。”秦暖阳尴尬了,望着萧轲闫的黑眸,她闪烁其词:“你,你刚才说了,说了……”结结巴巴了半天,秦暖阳就是说不出一个所以然。
“呵呵。”萧轲闫笑了起来,虽然很好看,却有些渗人,让秦暖阳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冷颤,萧轲闫一手撑在了沙发上,凑近了秦暖阳,突然怒吼:“秦暖阳,你竟然敢把我说话当做耳边风?”怒吼的声音几乎响彻了整个别墅,秦暖阳抬手捂住了耳朵,微闭着着大眼,不满的嘀咕:“你小声点,我又不是聋子听不见,耳朵都被你震破了。”
“你还敢给我顶罪,嗯?”萧轲闫眼神一道冷光射向了秦暖阳,那脸色更加的难开,不禁再次凑近了秦暖阳几分,语气含着咬牙切齿:“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也就罢了,竟然还学会顶罪了,我看你就是欠收拾,三天不打,你还给我上梁揭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