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吃掉你,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云朵朵继续磨着牙,狠狠地说了一句。
“来吧亲爱的,虽然说我已经被你吃了好几次,但是面对你的强烈要求,我愿意英勇就义。迷羊羊宝贝,你其实可以来的更猛烈些,更狂野些的。我真的不介意,被你吃到连骨头渣子都不剩,问题是你现在还行吗?”
“我……”
云朵朵挥舞着拳头,颓丧地低下头去。
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向她抗议,面对武力值变态到极点,超过二百的渣狼,云朵朵不敢挑衅,否则被虐的一定是她!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这狼武力值是二百的超变态,在床上更变态?
“朵儿,你不能不对我负责,我身上这些印记,可是你亲自打上去的。”
现在云朵朵终于明白,为什么介子微被她一脚无情地踹下床,没有跟她算账,原来吃亏受虐的人,还是她!
“说,昨夜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咬牙问了一句,躲在毛巾被里面穿衣服。
“昨夜?你不知道吗?我被你潜规则了,我想过反抗的,但是被你彻底压倒……”
“芥末!”
云朵朵很有想咬死介子微的心思,谁问他这种暧昧的事情了?
“你的脑子里面,能不能有点别的?”
“昨夜的事情我会调查清楚,林听雨之前精神有些崩溃,已经不太正常。他被人下了药,至于你是什么时候被谁下了什么药,朵儿,忘记吧,那些必定会付出沉重的代价,他们所不能承受的代价!”
“芥末,每一次你都要我不要问,都说要我把一切交给你。但是这是我亲身体验的事情,你知道那个时候我有多么绝望无助吗?”
颤抖的声音,微弱地传入介子微的耳中,他的心剧烈地颤抖起来,紧紧地握住拳,眸子深处满是狠戾杀意!
怎么会不明白当时云朵朵的无助和绝望?
怎么会不懂得,这件事带给云朵朵的伤害有多么大?
纵然他能把林听雨凌迟成碎片,扔到郊外去喂野狗,纵然他能把另外几个男人,都杀死,却已经太迟太迟,挽不回对云朵朵的伤害,改变不了云朵朵被羞辱伤害的事实。
他从背后抱住云朵朵,缄默不语。
或许一直以来,对她诸多的隐瞒,什么都不对她说,并不能真正很好地保护她。
或许告诉她事情,是唯一最好能保护她,让她自我保护的办法。
“那个时候,我真想可以立即死掉……”
大手捂住云朵朵的唇,介子微眼眸深处有幽深无奈的忧伤,不想听云朵朵这样说下去,更不希望云朵朵一直沉沦在那样的噩梦中。
“朵儿,你听我说,你想知道的事情我都会告诉你,但是现在你先睡一觉,好好休息一下好吗?”
“我担心我睡一觉醒来,那些人都早已经不见踪影,就像上次在医院,二货宁格格一样。”
云朵朵语气寒洌冷漠,本不想提起宁格格的,但是这一次那些人对她的所作所为,超越了她的底线。
事实上,从那些人对她的父亲云天青下手时,就已经超越了云朵朵的心里能承受的底线!
一直以来,云朵朵没有过多地问过介子微什么,更没有提起过宁格格。
她觉得,和介子微之间的关系,远远没有达到该去过问查询介子微私事的程度,她也不会去问介子微和宁格格之间,到底有什么样的关系。
哪怕是介子微曾经和宁格格有过什么,但是当时她不认识介子微,他那样出色俊朗无匹的男人,有过女朋友也很正常。
最要紧的是,她不想去问,而是一直在等介子微对她说出来。
但是现在,她不得不问出来!
那个莫名其妙的威胁电话,父亲遭遇车祸,这些事情她怀疑,都可能是宁格格在其中捣鬼。
还有今天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云朵朵就是有一种直觉,感觉这件事和宁格格脱离不开关系。
“我总有一种感觉,我父亲出事,威胁的电话,还有今天的事情,似乎和二货有关系。”
云朵朵淡淡地补充了一句,靠在介子微的胸膛上。
只有靠在他的身上,她才能坐在这里,只有从他身体上吸取一些温度,嗅着他身上那些安心的气息,她才能不觉得那么寒冷。
那种寒冷,来自她心底,在这个盛夏,她感觉不到一丝的暖意,身体在轻微地战栗。
幸运,她躲过了昨夜那些不堪!
但是下一次,等待她的还有什么?
她还能躲过去吗?
一次又一次的陷害,精密的布局和圈套,越来越周密险恶,越来越危险!
云朵朵不敢想象,后面还有什么在等着她!
“芥末,我害怕,我从来没有这样害怕过。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在前面等着我,那些人会做出多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