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洛晓洛奇怪道。
张浪摸来摸去,等他左手拿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个黑乎乎的东西。
“这什么?”洛晓洛奇怪道。
张浪食指放在嘴巴,又把这个小东西放耳朵里,做出了一个听的手势。
“你神经病啊?”洛晓洛很不理解他这种奇怪举动。
张浪无语了,拿出手机,编辑输入了三个字给洛晓洛看。
洛晓洛瞪大好奇的水灵眸子,看到这三个字,脸上惊疑不定,似信非信:“这是……”
张浪大惊失色,用左手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
“唔唔~~”洛晓洛本来坐在床边座位上,一个没留神,差点朝后栽倒,好不容易平衡了身形站了起来,大声喊道:“你干嘛啊,搞谋杀啊!”
“缺心眼。”张浪瞪了她一眼,又把窃听器放回了原来的位置。
“你才缺心眼,你全.家都缺心眼!”洛晓洛回道。
张浪指了指自己身后的点滴架:“帮我拿一下,我去趟厕所。”
“不是吧?你让我一个女孩子看你尿尿?”
“拜托,帮我拿到厕所去。”张浪重新纠正道。
“这还差不多。”
等到了洗手间,洛晓洛还没来得及出去,张浪随手就关上了门。
洛晓洛回头看着张浪的动作,歪着脑袋开口了:“喂喂喂,我警告你哦,我是卖艺不卖.身的。”
“那你唱个小曲儿来听听。”张浪调笑道。
“你想得美!”
张浪没理会她,掏出手机拨打了杨定波的电话:“有个小护士往我房间里安装了窃听器,这件事情你尽快处理一下。”
“草!你把老娘当什么了?这种小事自己处理了不就完了?”
“我的意思是,给他们点教训,今天来一个明天来一个,烦不烦啊?”
“我知道了。我去打个电话。”杨定波说完就挂了电话,很忙的样子。
“你们的交流方式还真独特。”一旁冷眼旁观的洛晓洛冷笑道。
张浪示意她去拿点滴架,左手去开门。
“你不尿了?”
“哦,差点忘了。”张浪说着,开始解裤腰带。
“流氓啊!”洛晓洛捂住了脸,手指却悄悄打开了一条缝。
结果她发现张浪压根就没解,在笑吟吟的看着她。
“女流氓。”张浪说。
“切,有什么好看的。”
回到病房,张浪和洛晓洛各干各的,前者无聊的拿着手机玩游戏,后者变戏法一样摸出个耳机在听歌。
洛晓洛听歌的时候很安静,她把鞋子脱了下来,弯曲抱紧放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神情孤独寂寥。
张浪还是第一次见她这么专注,不由得好奇:“听的什么歌?我也听听。”
洛晓洛抬起眼皮看了他两秒,最终还是拿下了一只耳机。
可问题来了,两人坐的距离太远,耳机不够长。
“上来。”张浪往床另一边挪了挪。
他没什么别的想法,她只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子而已。洛晓洛大概是坐椅子坐的屁股疼了,从椅子迈到了床上和张浪并排坐了下来,两人各戴一只耳机。
耳机里传来很具风格的音乐,曲调很好听,不过张浪在专心听歌词。他觉得也许听歌词能多了解一些洛晓洛。
从一个高的地方去远方
从低处回家稍纵即逝的快乐
转动的车轮它载着我
偶然遇见月光倾泻的苍白色
彩色的路标
禁止通行的警告
天空之下
我们轻得像羽毛
双眼是盲目的最佳玩伴
还是选择了不选择的旅途
观看了一颗流星坠毁了
所有的人会为此而难过
抱怨这城市日光太曲折
只有日光还唱歌
张浪觉得这首歌很好听,他少年时候也有这种自由去旅行的梦想,可惜的是他做了8年的暗特,没有这样的机会。
他想啊,等这次任务完了,一定带着洛晓洛走一场有意义的旅行,去体会一下歌词里那样的自由和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