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茵若有所悟点点头,掏出张一百元钱投入功德箱,回来问道:“师父,这下下签,能化解么?”。小道士说道:“能解,来我北宫教,哪个不是为了祈福消灾的。没有这点本事,还叫北宫教么”。秦茵说道:“对对对,我们便是慕名而来,不过想请常观道长亲自主持,你看可不可以”。
小道士一拍桌子:“什么?告诉你们,见不到常观道人,还乱说什么话”。秦茵一皱眉,上前抓住他的手腕:“小道士不会客气点?”。霎时殿内蜡烛火苗齐刷刷的闪晃起来,平地刮起一阵旋风。
小道士脸色吓的惨白,盯着秦茵,张着嘴说不出话。秦茵缓缓手开他手腕,小道士才喘了口气,对着三清仙祖拜了几拜,说道:“不是我不让你们见,常观太师叔祖已经羽化而去了”。
秦茵和安然闻听吃了一惊,大声问道:“什么?”。就在这时,三清殿外又进来一名中年道士,问道:“真弘,你这怎么了”。小道士道号真弘,打了一礼:“虚一师叔,这两位说要见常观太师叔祖,我已经给劝住了”。
虚一看了安然和秦茵一眼,问道:“两位为何要见常观师叔祖?”。安然说道:“不瞒道长,我是应之元的朋友,随他一起来的,因为头一次来宝刹山,在山下玩了一会,才后上来的”。虚一一听脸色微缓:“原来是跟之元一起来的。他也不知道师叔祖乘鹤仙去的事情,现在正在房中跟子乙师叔祖说话,我带你们过去”。
安然心想:“常观道人居然去世了”。秦茵小声跟他说道:“怎么你找谁谁死呢?说不好,常观再成了你的债主”。安然看她揶揄,小声回应道:“这么有名望的道长,我还能欠他的债?人家是寿终正寝的”。
两个人跟随虚一进到房间,看屋中席地坐了几个人,每个人都坐在蒲团上。中间竟然有胡乙,脸色悲伤,满面愁容。胡乙见到安然进屋,显得有些意外,站起身:“兄弟,你来了”,说完话又低下头,沉闷不语。安然看他没有了之前的傲气,很为奇怪。定目观瞧,见正位上坐着两名年长的道士,大约有七十岁左右,旁边还有两名穿着朴素的平常人,一个年长也在六十多岁的年纪,另一人大约有四十岁。
居中的一位道士看了眼应之元:“之元,这两位就是你说的朋友?”。应之元一躬身:“是,师叔祖”。道士点点头:“常观师兄羽化仙去已经一年了,你离开山上日久,我们也没通知众位俗家方外弟子”。
应之元一拉安然:“我给你介绍”,指着居中的道长:“这位是常静师叔祖,现在暂代执教之位”,又指了指旁边的道长:“这位是常松师叔祖,他精练道法,修为高深,最喜卫道除魔,被列为当世九大师之一”。
常松叹了口气:“常观师兄仙去,再也没什么九大师之说了”。
安然心道:“武薇的护心符上有‘合、冲、坤、明、融、松、观、支、顺’,九大师的名讳,原来北宫教竟然占了两位”。
应之元又转向旁边的常人:“这位是我的师祖王子乙”。指了指旁边的中年人:“这位是我师父,张子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