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了,那妞进了一家珠宝店。我来的时候她还在店里试珠宝,但过了几分钟有个店员突然走到她旁边说了句什么,她就跟着那店员进了珠宝店的后面,再没出来。”
温言问道:“有没有后门?”
涂一乐摇头道:“后门是有,但那妞的车还在外面,她现在应该是还在店里。”
温言沉吟片刻:“带我去。”
两人到了东大街中段,还隔着四五十米,温言就已经看到了靳流月常坐的那辆车正停在斜对面一家珠宝店外。
“乐哥!”两人走近后,在珠宝店正对面有个年轻小子热情地招呼涂一乐。
“这是我眼线,帮我盯梢的。”涂一乐一边解释一边摸出五百块,“拿着,滚吧。”
“谢谢乐哥。”那年轻小子嘿嘿一笑,接过钱转身溜了。
温言原本是想直接找靳流月,来个当面质问,看她是否对“蛊息”有什么反应,以探听具体情况,但现在似乎有点奇怪,他心念一转,对涂一乐道:“找两个人来,给我闹点事。”
涂一乐一呆:“闹事?闹什么事?”
两分钟后,一声骂语突然响起,惊动了珠宝店里外的人。
众人愕然看去,珠宝店外面两个牛高马大的年轻人正扭在一起,边骂边互殴。
“我草尼玛的!抢我的女人,老子今天不弄死你!”其中一个光头的骂着,可劲儿地挥拳。
另一个人有点落在下风,被打得团团转,突然撞到了珠宝店的玻璃墙上。
光头男毫不犹豫,猛扑了过去,直接把另一人扑住,但用力过猛,只听哗啦一声,整堵玻璃墙登时被撞碎了,两人扩进了店内。
“住手!”珠宝店内两个保安吃了一惊,立刻扑去,想把两人制止住。
“谁tm拦我跟谁急!”光头男一边叫一边把另一人压在正面猛揍。
一时间,店内店外所有人注意力都被吸引到了那边。
“哎哟!我草!”一个保安被光头男挥拳误伤,捂着嘴退开。
另一个保安试图把光头男给抱住,后者大怒,翻身而起,把那保安撞开,又追扑过去,竟然改变了攻击目标。
刚才被他按住的那人登时大喜,爬起身,从后面扑过去,把光头男抱住,一个侧摔,登时将光头男摔得撞向珠宝店深处。
几个店员和经理慌忙把手边的珠宝首饰锁进了防弹展示柜,和顾客一起吃惊地躲到了一角,
蓬!
众人惊叫躲闪中,光头男撞翻了几把椅子,狼狈地撞停在柜台下。
“快报警!”有人叫道。
“报尼玛!谁敢报警我做了谁!”光头男的对手不顾被打得鼻青脸肿,朝着叫报警的那家伙扑了过去,显然也不是个善茬。
一时之间,整个店内彻底混乱起来。
在所有人未察觉的角落,一条人影悄无声息地开了通往后面的门,钻了进去,反手悄悄把门关上。
里面是一条向上的楼梯,那人悄悄踏了上去,赫然正是温言。
“下面怎么回事?”
二楼上,有人惊疑不地问道,是个男的。
“风老板,生意要紧。”一个温软的声音,正是靳流月的,“怎么样?就这个数,我全都要了。”
“靳大师开玩笑了,”那男的冷静下来,“一分钱一分货,你要知道,光是拿到它们的原料,我就费了超大的代价,更别说后期加工。这个价绝对不行,至少再加这么多。”
“风老板,”靳流月的声音更温柔了,“我也不是开银行的,这个价真的出不起。这样吧,我添这么多,这总行了吧?”
她的声音充满了蛊惑之力,但风老板却毫不退让:“靳大师,明人不说暗话,必须这个数,否则你请吧。货贵于稀,你该知道它的价值所在,而且,也不是你一个人要它。”
“哦?还有谁要?”靳流月的声音透出诧异。
“呵呵,催眠师需要用这个的还少吗?”那风老板显然是个老狐狸,“上次的试用装你应该看到了效果,痛快点!”
温言已经到了二楼,悄悄走到其中一间房门紧闭的屋子外。
里面有四个呼吸,除了靳、风两人,还有一个是小荷,但另一个是个陌生的粗重男人呼吸声,可能是风老板的保镖之类的角色。
不过奇怪的是,以靳流月的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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