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的询问,他想让渠水出去但又怕她产生怀疑只能温柔的开口。渠水愣了愣但看着他这章祈求的脸的时候点了点头:“好,我出去将这里留给你这个女人!”说完,她就转身离开了房间,待她走后赵伤额头山的冷汗已经顺着额头留了出来。
他大口的喘着粗气,虽然荣牧还没有波动琴弦,可是看着她这张脸他就能猜透她要做什么了,他用手扶着房间里的桌子才能勉强站稳,抓着桌角的手格外用力骨节发白还没有松开,这样的赵伤看着倒是让人有些同情了。荣牧看着他这幅样子笑着道;“小王爷变成今天这样,我还真是有点心疼啊!”
她啧啧的笑了两声,一双好看的眼睛此时正在盯着他。听到这话赵伤冷哼一声:“你是为了陆若儿的事情?几天就过来一次,你是多紧张你女儿啊?”他的话语中露出了几分的讽刺,听到这话荣牧笑了两声:“我不紧张我的女儿也紧张小王爷啊,有一件事我忘记告诉您了,您身上的蛊虫是有时间限制的。”
她这句话说的虽然不是特别清楚但是聪明人还是可以听明白,他震惊的瞪大眼睛:“时间限制?你是说?”他大概已经明白了,只是不想将这话说出来罢了。荣牧笑了铃声:“小王爷应该知道这不是月氏的东西,我也是从别的地方弄来了这个,就连催动蛊虫的办法都是我临时抱佛脚弄来的!我之前对和蛊虫并不了解,我也是之后才知道,原来这蛊虫在身体内的时间越长危害越大,如果危害大的话以后也许都不能拿出去了!小王爷您说说,这要是拿不出去了,要怎么办啊?”
她故作无辜的眨了眨眼睛,赵伤抓着桌子角的手更用力了一分,这个世上没有什么人是真的不怕死的,就算是不怕死,在那个人死之前拿着鞭子在他身上狠狠的抽着,一下一下等着他自己咽气,这样的死法谁都害怕。宁可求一个痛快的死法也不像这样。
现在赵伤就是这样的情况,他可以不怕死可是不能做到对那蛊虫带来的痛苦一点都不在意。他想到那蛊虫在身体里凌虐,他的心都有些颤抖。他看着面前的荣牧,冷笑一声:“你到底想怎么样?”他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了,听到这话荣牧也跟着笑了:“现在小王爷终于紧张了?我不是早就告诉过您了吗?我想要的就只有我女儿的性命,只要您能让我女儿活着来到月氏,其他的事情我都可以不在意的。小王爷我劝您一句,没必要为了所谓的忠诚将自己的命赔上。”
赵伤的双腿已经有些开始发软了,他大口的喘着粗气一双眼睛盯着面前的荣牧,荣牧笑着摇了摇头波动手中的琵琶弦,就看到赵伤猛地谭作在地上,他的额头上都是大颗的汗珠,看到这一幕荣牧忍不住摇了摇头:“我以为小王爷忘了这东西带来的痛苦呢,特别给您回忆回忆!您觉得是不是还可以呢?”
她看着他眉眼眯在一起,听到这话赵伤额头上的冷汗留了下来,一双眼睛死死的瞪着面前这个人,双手紧握成拳:“你现在可以走了吗?”他的汗珠就像是断了线的主珠子一样不停的滑落下来,一身深色衣服现在也已经贴在身上了。
阿曼看着荣牧没有要走的意思,在抬起头看看赵伤的反应她的眼中露出不忍,她也真的很难现象当初的赵伤居然会变成这样。不过这又能怪得了谁呢?她摇了摇头,终于忍不住开口:“姑姑,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如果我们在不走被军营里的人发现怎么办?”
她这句话说完荣牧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发现?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就算发现了又这个小王爷在我们手里还需要怕什么吗?这个小王爷就是我们的护身符!”她说完又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不过她张狂归张狂看看外面的天色的确是不早了,她轻叹一声:“我在给你两天时间,如果我还看不到我的女儿或者是你的诚意,我就不会这么客气了。”她说完从暗处离开了这里,阿曼跟在她的身后。
他们离开之后赵伤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双手颤抖的捂着自己的胸口,渠水在外面走了几圈还是放心不下赵伤,回来就看到这样的一幕她震惊的瞪大眼睛:“赵伤,你这是怎么了?”她从来没有看到赵伤这样无助过,听到这话赵伤轻轻一笑:“我没事!”
他现在连笑都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觉得自己的身上很疼很难受,看着他现在这样,渠水只能用力的将他拉了起来,可现在的赵伤就像是一滩烂泥一样,她真的没有力气把他从地上拉起来,她坐在这里无助的哭了起来。
赵伤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才觉得好了一些,抬起手颤抖的帮她擦着眼泪:“哭什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软弱了?你不是最坚强的吗?”他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难听,他刚才就像是去了趟地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