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叹一声迈开步子朝着前方走去,他走了两步才发现他们也没有告诉他们县太爷的府衙在哪儿。现在看来好说好商量是不行了,走出几步之后他又碰到了一个男子,只好拿出手里的匕首抵在那个人的脖子上,那个人还知道了什么叫害怕将实话告诉他。
他找到了县太爷府衙的位置就在房顶潜伏着,他也想看看这小小的一个秋水县县太爷能弄出什么名堂来?
渠水和一帮女孩儿坐在一起有些不安,她只能看着旁边的那个姑娘,问道:“县太爷是想将我们卖到月氏去?”对于月氏她真的是再也不陌生了,现在月氏和大赵开战,要说边关这秋水城可是离边关远的很是怎么和月氏勾结上的呢?她还是不明白?
女孩儿已经停止了哭泣,她已经任命了反正就是这一辈子已经被注定了就算是她哭死也没用啊。她抽搭两声擦干脸上的泪痕:“难道你不知道南伯侯吗?我以前就听说过这县令和南伯侯的关系不错,听说还是南伯侯的一个远方亲戚吧,就因为这个他才能坐上这个位置呢!”
她知道的倒是不少不过不管她知道多少现在也没有用处,她明明知道这里是一个火坑可还是不能离开这里。为了她兄长能娶上媳妇她就只能被卖掉。她越想越委屈泪水也不争气的留下来,看着她的态度渠水轻叹一声:“也许我们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县太爷和师爷回去之后总是觉得这个刘渠水不太简单,后来就干脆将她叫了过来。她本来也藏了一肚子的问题想要问他们两个人,现在看到他们,她站在门口一言不发只是身上散发出几分寒意:“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是大赵的子民吗?”
这个时候她不能慌张,她现在已经知道这个秋水县的县令已经投靠月氏了。她到底能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这个时候她要是暴露自己的身份,这县太爷如果真的是对月氏忠心耿耿那她就没命了,如果这个县太爷只是唯利是图那她的身份很有可能就她一命。
县太爷用手挠着脸,一双色眯眯的眼睛盯着渠水,轻笑道:“我是什么人?我是这秋水县的县太爷啊,你又是什么人啊?”他的脸上露出了几分笑容,听到这话渠水也跟着笑了,一双好看的眼睛此时正在打量着他:“我就是渠水啊,你不是让我给你夫人做厨娘的吗?我怎么到现在还没有讲到你夫人呢?”
县令听到这话脸上的笑意尽数消失,他看着旁边的师爷轻声开口:“你绝不觉得渠水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啊,我好想在哪里听到过?”他之前就觉得这个名字耳熟,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名字她才选择渠水的,师爷听到这话也跟着笑了:“管她是什么人呢?只要将她交给月氏,不就行了吗?”
这些年来这县令对月氏忠心耿耿甚至在南伯侯死了之后他仍然效忠月氏,就是因为身边有一个人时时刻刻的告诉他,要效忠月氏!他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为了月氏,听到这话县令有些犹豫:“我好想想起来一点,这个渠水好像是京城的人!”
京城?京城离这里可是不近,他一个小县令更是见不到京城里的那些人,不过这名字他却总是觉得耳熟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师爷听到这话忍不住笑了,他凑在县令的耳边:“警京城?京城离这里十万八千里呢,就算她是京城的人把她交给月氏只会换来更多的好处,不然的话我们能怎么办?难道您忘了吗?您忘了月氏的荣牧公主吗?In现在要是得罪了荣牧公主,说不定咱们都得没命了。管她是什么京城的了?反正她离开了京城出现意外就不是我们的错了!”
她这话说的也有些道理,县令刚刚还有些动摇,现在也不动摇了。“把她交给荣牧公主可是比别的丫头有用多了,就悄悄的将她送往月氏。”他说完就转身离开了这里,反正这只是一个小县离京城那么远,就算真的得罪了京城里的贵人又怎么会有人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