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亚樵笑了笑道:“这点我自然知道。你放心,现在的‘斧头党’基本上都是我的人,那几个为非作歹之辈,早被我一顿惩治了。”说完叹了一口气续道:“之前停了叶不凡的一阵教诲,我感觉自己好惭愧!白白浪费了一身的好武艺,却没有做出什么顶天立地的事情,只知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哎,现在你能想通还不算太晚,我相信,你以后的除奸事迹肯定会名留青史的!”陈耀扬说到此处,马上询问道:“不是说那个白泰官是‘斧头党’的老头子?怎么你的手下在‘斧头党’中占据多数?”
王亚樵笑了笑说道:“事情是这样的。在蔡万金还没有死的时候,我回过一次上海,在十六铺码头遇见了好多在码头做苦力的安徽老乡。他们说不想在蔡万金的压迫下痛苦地生存了,于是,便跟着我来到了蓬阆镇。自从我不再做‘狂刀’开始,我便弃刀持斧,因此,我那群老乡也以斧头为器械。久而久之,蓬阆镇的居民们便称我们为‘斧头党’了。后来蔡万金伏诛,白泰官便将他的势力与我的‘斧头党’合并在了一起,所以,他才自称是‘斧头党’的老爷子。”王亚樵将“斧头党”成立的经过简要地说了一遍。
“原来如此!”陈耀扬不禁想起了二十一世纪看到的有关王亚樵的传记,他创建的“斧头党”又被称做“铁血铲奸团”。于是,陈耀扬建议道:“‘斧头党’这个称呼有点像****的帮派,让人一听就感觉是专门做不法买卖的组织。我想,你不如将‘斧头党’改为‘铁血铲奸团’,既正义又气派。”
“嗯嗯,这个名称很不错哦!”王亚樵闻言,赞赏道:“以后我去除奸诈小人的时候,便用这个称号。”
陈耀扬看了看窗外,道:“快中午了,我约了人吃饭,你若有回上海,记得到……”
陈耀扬的话还没说完,王亚樵便插嘴道:“‘一壶春夜总会’找你对不对。”
陈耀扬闻言,“哈哈”笑道:“正是,你的消息倒蛮灵通的。”
王亚樵笑道:“现在还有谁不知道‘赵云再世’陈耀扬就住在‘一壶春’。”
陈耀扬闻言,心中一阵欣喜道:“我真有这么出名?”
“不仅如此,还有美满江湖的‘朱雀’相伴左右!”王亚樵说完一阵坏笑起来。
两人就这样有说有笑地走出了包间,陈耀扬看着白泰官的怂样,怒目一瞪,瞪得白泰官浑身上下打起了哆嗦来,然后才询问道:“白泰官,我有一件事问你,如果你乖乖的回答,我便不为难你,否则,你知道的一向做事都不留后路的。”
白泰官闻言,战战兢兢地说道:“陈爷,有事您尽管问,小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很好,我问你,你这次劫马大哥的这些马匹,究竟是谁主使你这么做的?”陈耀扬厉声地询问道。
“这个……”白泰官犹豫了一会儿,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才坦白道:“是法国商人约翰?曼克尔交代说这段时间震远马行有一批马匹会经过蓬阆镇,如果小人帮他得到这些马匹,他愿意将小人捧为第二个蔡万金。”
陈耀扬闻言,看着马永贞询问道:“是不是同一个人?”
马永贞点了点头道:“正是约翰?曼克尔。”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