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月抽着快淌鼻涕的鼻子,囔囔着嗓音:“高威说,如果我对天子说了实话,你就是欺君大罪,死定了!”
周颜苟同的点头:“高骚骚这话很有见地!”
花容月又道:“可是不跟天子说,我心里又憋着一口气!你欺骗了我,还骗我嫁给了你!你若死了,老子还要给你守寡,他日碰见良缘,就是二嫁!二嫁的男人,总归名头上不好听,天下人都会笑话镇国公府!”
周颜再次苟同:“花儿懂得顾全大局了!”
花容月愤愤的锤了一把周颜的肩膀:“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
周颜觉得这个问题根本不算问题:“你就跟我好呗,反正你从了我就再也当不成断袖,等将来时机成熟,把这个秘密告诉爷爷,他定会老怀生慰,最起码镇国公府的根没断送在你手上!”
说完,周颜就邪恶的伸出手,朝着昨晚她玩的不亦乐乎的某个娇软的地方摸去!
花容月那里受了伤,现在又被她冷不丁的隔着衣服噌,顿时一阵火辣辣的疼,让他受不住的嘤咛起来!
周颜看他神色不对,忙收回手:“怎么了这是?”
花容月捂着裤裆,痛哭流涕:“它都受伤了你还不放过它!”
周颜没想到那里会受伤,也是有些微征,可看他颇带怨念的目光,终究还是信了,弓着腰一把就将缩成团团的人儿抱在怀里,大步流星的朝着床榻走去!
花容月以为周颜又要对他用强,昨夜的噩梦还未消散,一时间吓得浑身哆嗦。舌头打卷似的喋喋不休:“周颜!咱俩好好说,我真的受伤了!解手都不敢碰,辣辣的疼……跟摸了辣椒面似的!你就算再禽兽也没必要这么饥渴……把我玩废了,我爷爷不会放过你的!”最后这这句话,花容月是拖着哭音喊出来的!
周颜趁着他胡言乱语时,就已将他放在床上。二话不说开始解他的裤腰带!
想到自己的清白之身又要被这霸王花糟蹋,花容月真心想就这样去见先帝吧!
就在他察觉双腿一凉、裆部灌风,心里一阵绝望,闭着眼睛眼一副等死挨宰的模样,可是等了半天没见动静,唯有眯着眼睛悄悄地偷看!
这一看却发现,这只禽兽扒了他的裤子,正趴在床边研究似的看着他没了精神还受尽摧残的兄弟!
一时间,也不知是羞涩还是害怕,他想也不想的就伸手去挡!
周颜一把抓住他的手捏在掌心,眼睛连眨都不眨,查清伤处后,这才下了判断:“伤的不重,应是你昨夜趁我不注意想溜下床,最后被我逮住时不小心碰伤了。无妨,没出血,歇两天就能用!”
这一刻,花容月只感觉血液倒流,他似乎看到人生的尽头,那是个黑暗的又带着绝望的人生尽头啊!
夜深人静,正是酣眠熟睡时!
御书房的大门悄悄开了个细缝,幽亮的火光从细缝内溜出来,洒在落了一层细白雪花的石阶上,晶晶亮亮的雪,金金灿灿的光!
昭光帝正翻看着手边的折子,放在一旁的朱砂笔还湿润着。一旁的白玉瓷杯中的茶水已经稍带凉意,被他拿起抿在口中浅尝了一口,苦涩的清茶夹着淡淡的香,从喉间一直滑入腹中,透着难以忽视的凉意,瞬时就赶走了他些许疲惫,整个人又精神了许多。
听着外头宫人打更的声音,默默计算了片刻,那人也该来了!
心念至此,突然龙案边的窗栏被一阵夜风猛地吹开,啪的一声重重的打在窗垣。寒冷之气争先灌入温暖如春的大殿,昭光帝冷的一哆嗦,不爽的抬眸看向那随着夜风一道钻进来的某人!
“下次你再敢爬窗户,我就要人在窗栏上撒上毒粉,毒死你!”昭光帝一甩手上的折子,凶神恶煞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