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令看这姑娘的剑法十分的高明,剑招走处犹如游龙入水,几乎没有半点破绽,唯一不足的是这套剑法使在一个姑娘手里,显得力道不足,无法将其精妙的招数使满。
那观战之人见说,从地上捡起一粒石子,手指一弹,那石子带着破空的响声,直打在到那姑娘挥舞的剑上,那姑娘的剑招顿时偏了一偏,那三个人一阵快攻,攻了姑娘一个手忙脚乱,那姑娘临危不惧,剑法上毫无乱相几招后又占上风。
看那人弹石的手法,平常事物若不动弹在其上,犹有难处,况且是这样的距离直打在舞动的剑上,可见这人的内力与手法的独特。
司马令从小就在青袍客的居住地练击石子,见那人所弹的手法十分的怪异,不仅好奇心大起。那人又故技重演,不时的弹出石子,那姑娘的剑招登时大乱,那三人毫不相惜,霎时,姑娘的长衫被削掉一块。
“哈哈,就这样,你们三个慢慢的将她的衣衫全部削掉,让我好好饱饱眼福。”那人狂笑着脸上露着贪婪的眼神。
不一会,那姑娘心里气苦,剑法不由得有些乱了,衣衫被削得七零八落。
那观战之人还在不时的打出石子,眼看那姑娘东躲西避,还是躲不开袭来的石子。司马令看着有些恼怒,不由得弯身也捡起几粒石子,看那人一发石子,自己手中的石子飞射而出准确无误的打在那人的石子上,将那人的石子立时打爆,那人一愣神,司马令又发出三枚石子,只见与那姑娘交手的三人手中的兵刃登时脱手,被石子几乎打出数丈以外。
那三人兵刃脱手,虎口疼得发麻,那女子趁势几剑杀的那三人招架不住,遍体流汗,几人狼狈的从姑娘剑底钻出,退出老远,立在一边看着。他们倒不是惧怕那姑娘的攻击,而是惧怕发来石子的人,以这样小的石子击落自己手中的兵刃,这是他们万万想不到的。那站在一边观战的人更是惊奇,放眼望去,看到在山溪的一边立着一人,离自己有七、八丈远近,那人冷冷的看着这边,看来打落自己石子的必是此人,以发石子的距离来看,知道自己碰到了硬茬。
“请问是道上的哪一位朋友?在此坏廉某人的好事,不妨现身说话。”那观战的人说道。
此人是陕西汉中人士,姓廉名如水,江湖上人称‘花葫芦’此人少时在‘铁牌王爷’柴广府内做小厮,因手脚特别勤快。那柴广是个好交结江湖朋友的人,在闲暇之余,廉如水经常在众豪杰无事之余讨教功夫,那些人看这小厮颇为伶俐,不免以功夫相传,没想到他颇为工于心计,经常的跟李四学来的功夫与张三对招,输了就到李四跟前述说,说李四的功夫不行不如张三的功夫,这些人原本就是争强好胜之徒,焉能就此罢手,相互较真,竟将众多的功夫无意中传授给他,没想到这人是学武的坯子,没几年这小子竟然练就了一身的功夫。他自小就有个奢好,就是极为好色,凡是见了漂亮女子几乎不得到誓不罢休,随着年龄的增长,在王府内经常与王府的妃子们暗中勾搭,私下幽会,不想被柴广发现,柴广在大怒之下派府中武士缉拿,没有想到众武士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府中的几位江湖人士也败在他的手下,柴广无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其从容的离去,只好以‘看护不利’惩治了几个家丁泄愤。
那‘花葫芦’有了一身的武功更加肆无忌惮,不知有多少良家妇人毁于其手贞洁不保。最后惹起众怒,几个庄的员外联手出价五千两白银悬赏剿杀此人,有些贪图钱财的江湖人士和一些有正义感的武林高手寻其所在,最后将其打成重伤,他一路呕着血逃进大山里,足足一年不敢下山。待伤好后,此人又苦练武功,行吐纳之气,竟然在短短的几年内,内力大增。转而又回到山下,继续干着他的勾当,偶尔经过一山,被人剪径,一言不合动起手来,最后众人不敌,弃剑为拜,成为众人的首领,在山在上闲余经常教一些功夫给他几个相好的手下,附近山上的各寨主竟然也不敢再招惹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