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台失神的站在那里手里还举着剑,恐惧的看着司马令,他知道刚才司马令要是杀他那是易如反掌。自己尽了全部的力量,在这几十招当中几乎用尽了自己全部的内力也没有挡住对手的每一剑,好像对手是在陪自己练剑一般,没有意思要进攻自己,否则他要是出一剑刺向自己,自己根本无法快速反应的接招。自己在每使出一剑后就会看到剑影背后的那双冷漠无情的眼神,这时他才回过神来:“冷血剑客。。。他就是那冷血剑客。。。。”
在河南清风帮里正在进行一年一度的‘聚义安康’大会,清风帮每年都要举行一次这样的仪式,说白了就是分赃形式,每到这时帮里在外的所有办事的帮众都要回来论功行赏,再重新安排座次。清风帮宽阔的大院里已经摆满了五六十张桌子,厨子们忙上忙下杀猪宰羊的好不热闹,各路堂口、分坛的人马纷纷按序入座,就等着帮主与八大长老和四季堂堂主的到来。这清风帮在十余年来好生的兴旺,各路的绿林同道有些高人纷纷投效而来,象‘湘西七怪’‘漠北奇雕’等高手也归入帮中,而且依靠他们的功力在清风帮里没几年就做下了很大的买卖,没有多久就被公众推为八大长老,名次在四大堂主之上,使清风帮在武林、绿林中的声望声名鹊起,武林中的几大门派看不过他们的所为,出面插手干预,最后都是以清风帮独占上风而告终,各武林名门正派不得不惧他们三分,不敢轻易的招惹清风帮。
在帮主、长老、堂主还没有到来的时候人们纷纷议论着,各坛主考虑的是看看今年自己的职位能不能在升任一格,而下边的人议论的是能有多少银子分在自己的坛口,自己口袋里能有多少?
“余老三,看来你们朱雀坛今年最少有五万银子的进项,你还在那扳着手指头数什么,只要你手下留有余地,人均一千两是不会少的。”
“哈哈,陈七爷,我们朱雀坛那里有你们白虎坛的威风,象今年九月间里扫荡豫南赵员外一庄你们才上交了十万两银子,嘿嘿,据我的线报说那赵员外单单庄里的银子也不下十五万两,其余的哪里去了?还有鲁北的那桩案子所得的银两,呵呵,所以呀陈七爷还要嘴下留情啊,我的坛口里的弟兄们就感激不尽了,我哪里会象陈七爷那样的会人来风啊,哈哈。”
那陈七爷脸色有点难堪的干咳了几声,他知道余老三在他的坛口里有眼线,平常大家有什么事都窝在肚里,每到这一年一度的‘聚义安康’大会就会各不相让你争我夺,一看到余老三点到了自己的要害就说:“呵呵,这个嘛。。。呵呵,好说,好说,今年的余利我就不争了,我也可以在帮主面前再提提你余三爷的难处,嘿嘿。”
余老三嘿嘿一笑,心里有了底就不做声了。
眼看到了午时,各路人马已经就绪入座,大院里桌子边密密麻麻的坐了有四、五百号的人,前头的两张桌子空着属于首席,是给帮主、副帮主、八大长老,四分堂堂主以及副堂主留着的。在前面的案桌上供着赵公元帅的神像。
这时只见中门一开,走出十几个人,第一个就是清风帮帮主温飙,第二个是副帮主史火风,依次是八大长老,四季堂堂主、副堂主,黑麻子石成瑞这时已经是秋风堂的堂主。一行人来到供桌前,焚香磕头拜完赵公明,各自依次入座,帮主温飙说了起来。
“哈哈,又是一年的好景色,与兄弟们聚会是我温某的大快之事,今年凭借着各位老少爷们的辛苦,又使我们清风帮雄威大震,温某在这里言谢了,今年收成不坏,各堂口所分的红利也要比去年多出两成,今后还要多多仰仗兄弟们。。。。。”温飙话还没有说完,就听着‘铛’地一声响,只见供桌上的财神像被打得粉碎,大伙儿一看吃了一惊,是谁这样大的胆子,触了帮里的忌讳,触犯这样的霉头就是要砸人家的饭碗,这正是绿林帮中的奇耻大辱。
众人四处张望着。温飙走到供桌前一看,打碎神像的是一块不知哪里飞来的石头,他回过头来仔细的看着人群,发现在院落的一个角上,有一个人头戴着斗笠,身着黑衣抱着一把长剑站在那里,温飙一看不对,知道这石子是他所为,就向桌前的几位堂主使了个眼色,春风堂、冬风堂的两位副堂主已经身子纵起向那人扑去,就在两位副堂主刚到那黑衣人的身边,那黑衣人拔出长剑一挥,可怜两位副堂主已经身首异处,鲜血喷向了附近的饭桌。众人一看顿时慌了手脚,因为今天参加大会没有几个人带着兵器,他们哪里会想到在这人多聚众的地方会有人来捣乱,所以有的劈断桌腿,有的拿起扫把护身。黑衣人长剑即出,就闯入人群挥剑疯狂斩杀,但见长剑如龙,杀气森森不一会工夫就有三、四十人命丧黄泉。在一阵忙乱之后,这帮人立刻恢复了镇静,后面的人立即抄起兵器,将中间空出一片地来将那人包围在中间。四季堂主看到这人一出手就伤了两名副堂主,跟着剩余的两名副堂主一个使镗,一个使刀,紧跟上来,那使镗的副堂主展开一十六路‘歧山镗法’变化莫测,威风八面,用刀的使得是‘鬼头泼风刀法’怪招绵绵,黑衣人手持一柄长剑不断的与两人的兵刃发生着撞击,几招一过,黑衣人闪开挥来的一镗,紧接着长剑递出将使刀的哪位副堂主当胸穿透了一个透明窟窿,那使镗的副堂主一惊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脑袋就被削掉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