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看见过这么细小的伤口吗?简直比针尖还细,我猜想,他们当时被割破喉咙的时候,没有血液流出来,因为伤口的密度平整,出手之人,动作相当快,血还不及流出来。”法医解释落下,刑侦队队长李林及其一旁的副队长,面面相觑下,再看向法医。
“不仅仅是这样,他们被割破喉咙的时候,一定还可以活动,所有摸了下伤口,导致了伤口断层破裂,血液,就向水雾一样喷射了出来。”说到这里,法医用手比划了下当时血液喷洒的情景,着实把两人吓的不轻。
“怎么可能那么恐怖,老刘,你不会瞎猜吧,唬我们吧,而且有那么小的利刃吗?”李林两人质疑道。
“谁有空唬你,和尸体打交道都四十余年了,信不信随你,具体的情况,还要更一步分析。”法医对两人的质疑表示很不满。
李林两人沉思下来,老刘是这方面的专家,近四十年来,其判断,就算不准,也不会偏差很远,可以想象,凶杀,必定是个极端恐怖的家伙,以他们的实力,恐怕制服不了他,想必要上报了。
确实,其推断是对的,西门尊并未以刀刃猎杀他们,而是以刃气封喉,如屡冰薄,连死的时候,都没发现,自己已经死了。
“李队,有消息了。”一道急促敲门声响起,门外走进了一个女警,被打断思路的李林回头道:“什么事?”
“是这样,死者身份已经证实了,李队,你看,四人都是从汉东监狱出来的,不知道什么原因,被释放了,连带今天的杀人劫车案,都是他们为之。”女警解释道。
“汉东监狱?那不是死囚监狱吗?根本没有释放一说?怎么回事?”李林接过文件,越看越心惊,其四人,犯下的罪,足以让他们枪毙百次有余,竟还能走出汉东监狱?李林头发一阵发麻,牵扯太大,可不是他一个小小的西区刑侦队队长可以处理的了。
“李队,你怎么在这里,我到处找你,不好了,出大事了。”只见从门外再次匆匆忙忙跑进一个男警焦急道:“荣麟,死了,死在我们拘留所了。”
“什么?死了?”李林暴跳而起,荣麟,荣家长子,犯案累累,死了活该,可死在他拘留所里,绝对是一个巨大的深水炸弹:“怎么死的?”
“五分钟前,被割喉。”割喉?又见割喉,李林头皮直发麻,他感觉他的喉咙都凉飕飕的了,暗想:“不会是同一个人吧?”
“没王法了,竟然敢在警局行凶,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对得起你们身上这套警服吗,连个人都看管不住,我是不是有理由怀疑是你们策谋的。”西区局长,宋培,出现了这种割喉恶性案件,直接炸毛了,包括李林在内,吓的下面干部,瑟瑟发抖,被歹人进局行凶,绝对是他们的过失。
可还没等宋培有所发难,一则电话传来,心都凉半截了,他觉得,今天就是他的厄运日,出门没看黄历,“好事”都找上他了。
京都人民医院,随着荣浩的死讯传出,可怜的宋培,宋家两滴孙长子,就这么倒在了他管辖范围内,他绝对是摊上事了,现在的西区警局,可谓一团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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