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没有吓唬你。别看南北镖局这么风光,实际上是陆总镖头费心经营,努力讨好那些大的势力才得到如今的局面。你不知道,逢年过节时,陆总镖头都要准备珍贵的礼品孝敬那些大门派的掌权者,这才使得我们南北镖局行走江湖时比别的镖局更顺当。”
“我还以为那些贼人是忌惮南北镖局和陆总镖头的威名,才不敢打劫我们的镖……”韩盈盈被韩坚讲述的事实惊到了。
“盈盈。放弃吧!墨公子和我们是不同的。”韩坚苦口婆心地劝了半天,韩盈盈没有再辩驳,而是沉默以对,变相地向父亲表达抗议。
口水都要说干了,女儿依然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韩坚倍感无奈,硬下心肠道。“墨公子,你就不要再想了。我们明天就回西阳城,等回去后。你就与帧儿成亲。”
“爹(师傅)!”韩盈盈和周帧异口同声,震惊无比,不同的是一个人的声音中饱含了愤怒,一个人的声音里充满了惊喜。
“爹,我不嫁,我不要嫁给周帧!”韩盈盈生气地抗议。
“我是你爹,由不得你不嫁。”韩坚阴沉着脸,并指点中韩盈盈的穴道,拖着不能反抗不能叫嚷的女儿飞快地返回他们所住的客栈。
……
洛橙笑眯眯地与墨轻尘走在回刺史府的路上,由于心情不错,看到路上的每一个人都给以一个灿烂的笑容,让行人们不由嘀咕,“莫不是这姑娘见本大爷英俊帅气,威武不凡,看上本大爷了?”(呕——)
“轻尘,你知不知道我让你给康木云下的药是什么药吗?”洛橙乐呵呵地问道。
“不知。”墨轻尘平淡地吐出两个字,既不好奇也不兴奋。
洛橙不在意他的反应,反正丫就这样,自顾自地说道,“是‘隔江犹唱后庭花’哦。“
“……”没听过,没反应。
“这‘隔江犹唱后庭花’同‘爽哭散’一样都是整人的药,不过,‘隔江犹唱后庭花’比‘爽哭散’更毒。”想象着康木云中了“隔江犹唱后庭花”的样子,洛橙捂着嘴噗噗直乐,“中了‘隔江犹唱后庭花’的男人在行房事的时候,后面的菊花会变得敏感空虚,很痒,很想让人插他。”
洛橙邪恶地一笑,“房事越激烈,后面的空虚感越强。越是插别人就越想被人插……”
夜风拂过,卷起地上的一片落叶,叶子打着旋儿,刮向远方。纵使墨轻尘的面瘫造诣够深,也不由龟裂了一丝,感觉背后凉飕飕的。恩,已经深秋了,夜晚确实太凉……
回到刺史府,洛橙睡得安稳非常,浑不知西子湖畔的某一处,某个可怜的家伙悲惨无比的遭遇。
一夜好眠,洛橙醒来时,已经快要日上三竿。
“姑娘,老爷来了,在院外等着拜见你。”服侍洛橙的丫鬟给她打来洗脸水,顺便禀告道。
“展大人来了?”洛橙皱眉,无事不登三宝殿,展戡予大早上找自己为了什么事情呢?不可能是展随风的伤势复发,她对自己的医术有信心。
“请展大人进来。”
展戡予进屋后先与洛橙见礼,接着央求道,“洛姑娘能否帮老夫一个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