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满足他是其一,就算结婚了也无法为他生儿育女,这是其二。
“老九这年纪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但你跟他有这方面问题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都已经三年了,怎么现在她才想起来这茬?
“我知道。”楼轻潇又是一声冷笑,“这三年里我知道他肯定在外面找过女人,我不怪他,露水情缘,满足他的生理需求,这也是很正常的事,可是你知道吗?他现在用手,这段时间他住在我这,夜里偷偷在洗手间用手给自己解决……”
楼轻潇痛苦地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双眼瞪红。
“他不缺女人啊,他可以去外面找的,我不会生气,可是为什么他要用手解决?他以前从来不会这样,为什么现在却偏不肯出去找…?”
楼轻潇的情绪彻底失控,手握拳敲在自己的膝盖上。
“都怪我,都怪我对不对?他怎么可以这样,他怎么可以这样……”
这比让她死还难受。
看着自己爱的男人背着自己用手,你却无能为力,那是怎样一种心焦如焚的压抑?
老麦已经不知该怎么劝。
冤孽!
……
唐惊程夹着烟坐在浴室的瓷砖地面上,左手有隐约的痛感,但还不够强烈,只是这样至少可以暂缓她身体里不断堆积的燥乱和窒息。
她轻吁一口气,像是着魔的瘾从身体里发泄出来了一些,后背虚乏地靠在浴缸上,双眼空洞地看着天花板。
“一,二,三,四……十,十一……”
十一了……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熬多久。
手机铃声响起来的时候她正好抽完最后一口烟,掐了,胡乱用绷带在手臂上缠了缠便走去客厅接电话。
“喂…”
“您好,请问是唐小姐吗?”
唐惊程愣了愣,又看了一遍来电显示,是座机。
“我是唐惊程,请问你是…?”
“我是慈溪康复中心的王主任,之前有位姓麦的先生在我们中心为您定了一个复健理疗疗程,费用已经结清了,先期两个月,但我们中心一直没有您过来接受复健的记录,所以想问一下是否哪里出了问题。”
唐惊程几乎没让对方把话说完就摁了手机。
她跑回更衣室,脱掉睡裙裸着身子在衣柜里找东西。
内衣,裙子,丝袜,大衣。
化妆,描眉,涂口红,顺手拿了两包烟塞进包里,又吞了一颗药,找车钥匙,慌慌张张跑到门口又折回卧室,从床柜里拿出两盒避孕套撕开,一骨碌全部揣进大衣口袋……
老麦还真去了一趟百里香,把具体要求跟阿莱讲明白了。
阿莱当面拍着胸脯打包票:“麦哥放心,我肯定给你弄几个新鲜的处来,到时候让九哥亲自挑,挑到他满意为止。”
上次迟峰的事阿莱处理得很漂亮,事后关略亲自见过他,因此他也知道了关略的身份,老麦也没多描。
两人又在包厢里谈了一会儿,差不多阿莱就送老麦出去。
出去走的楼梯,楼上一水儿包厢,楼下便是酒吧大厅。
大厅里人声鼎沸,灯光混着DJ舞曲,整场的醉生梦死。
“最近生意怎么样?”老麦走在前面问,因为大厅里太吵,需要扯着嗓门吼。
阿莱也尖着喉咙回答:“很好,来了几批新货,又叫公关部排了几个新玩意儿,生意比查封前还要好了。”
老麦点头,看这厅里热火朝天的样子也知道生意不会差到哪里去。
“好好干吧,干好了今年年底不会少你的!”老麦比了个手势,阿莱屁颠屁颠地弓着背应承。
两人正聊着,只听到身后响起一阵起哄声和口哨声。
“来来来,脱,脱,快脱啊!”
一群饿狼似的男人正围着一个女人起哄,几个人搭把手把那女人推到了高台上,那高台是酒吧平时用来跳舞表演用的,大约2米多高,呈圆形,底下是钢结构玻璃。
此时高台周围被人群围住,起哄声高亢,女人站在上面散开头发,腰肢扭动着,喝了一口酒。
“脱!”
“快,愿赌服输,脱!”
老麦这么远也暂时看不清女人的脸和表情,但可以看到她的东西,她似乎笑了笑,真的开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脱衣服。
尖叫声和口哨声此起彼伏,她不紧不慢地将上身的薄线衣脱掉,开始解里面的衬衣扣子……
现场HIGH到爆。
“喂,这也是你们新排的节目?”老麦问。
阿莱迷糊地摇头:“没听说有这一出啊,可能是哪个小骚货喝多了吧,磕了药也未必。”这种事在场子里很常见。
老麦笑一声:“你小子给我看紧点,前阵子刚出事,九哥不喜欢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阿莱当然点着头应下来:“知道知道,麦哥您放心。”
“那你别送了,回去盯着吧,还有刚才交代你的事赶紧办了。”
“好好好,保证明天之内就给您答复。”
老麦走之前高台那边的气氛已经HIGH到不行,他又站在门口看了一眼。
台上的女人已经将衬衣脱掉,里面是黑色紧身低胸背心,纤细腰肢和傲人的胸线展露无遗,皮肤在灯光下白得发亮。
周围饿狼一样的男人已经有人扑上去。
老麦眼神却一蹙,那女人右肩缠了绷带。
唐惊程?
……
第二天关略没回郊外别墅,正好有事要忙,忙完回到公园里已经很晚。
他脱了外套准备洗澡,老麦的电话便适时而来。
“喂,在楼轻潇那儿?”
“没有,在市区,找我有事?”
“找你喝酒不行?”
关略用头夹着手机:“不行,没兴趣。”边说边解了衬衫的扣子走进浴室。
老麦听到了那边的水声:“行了来吧,半小时后在百里香等你,有惊喜!”